“听说kg先生要找我谈谈?不知要谈什么?”
赛坤用手中的瑞士军刀割下桌子上放着的一块儿生肉,血淋淋的放入嘴中咀嚼,同时还邀请司呈享用。
紧接着抬手道:“哦,对了,如果是为了外面那个娘们,那就免谈,从来没有拿枪瞄着我的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司呈轻笑,果然改不了着粗俗之气,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每天穿着规整儒雅的人,那人哪怕是在家办公都穿戴整齐,从他嘴里没有听过一句不雅的词。
“怎么?不是为那娘们吗?”
司呈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放到嘴边,轻嗅,嘴皮只沾了下,没喝进去。
“赛坤先生生意做这么大,我自然是来谈生意的,就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一阵略带嘲弄的笑声散开,“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有多少钱吗?我的钱如果雇你们k杀人当佣金,只怕是杀一千一万个人都够。”
赛坤虽知道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男孩是k的创始人,类似于队长一类的位置,但多年的毒品生意已经给他积累了不少的财富,而且经年枪林弹雨,他丝毫不将眼前的少年放在眼里。
司呈一听,突然又想起有人好像也在他面前说过有多少钱,让他随便花,怕他花不完这样的话,笑意更浓了。
赛坤见眼前的少年毫无惧色,面上还有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顿时警觉起来,他看不懂那笑是什么意思,是他说什么什么好笑的话吗?
他轻咳一声,将手中的瑞士军刀扔在桌上警觉道:“你笑什么?”
司呈拉回思绪,话锋一转道:“那,那娘们是个oga,请问赛坤先生,她有没有被哪个不长眼的alpha标记过?”
赛坤一怔,刚才不是大言不惭的要谈生意吗?怎么又绕道那娘们身上了?
下意识的回答:“没有,我的人不会那么没规矩。”
司呈心里松了一口气,“哦,那这生意能谈。”
“少绕弯子,你最好说的话有些价值,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什么k不k,一律格杀。”
这话才符合赛坤这个人说的。闯荡境外多年,经营扩大毒品生意,要天天跟别人谈话扯闲只怕是聊不完的天。
“两条命换一条命,赛坤先生觉得这买卖如何?”
赛坤斜睨了少年一眼,随即哈哈哈大笑,这人要不是k的敢跟他面前这么吹牛的早就被丢鳄鱼池了。
不过这人的容貌惊艳却不艳俗,说话声音也是清润温和的,倒也没有让他那么上火,反而耐下两分性子反问。
“kg先生大约不知道我是有武装军的吧?我这里随便拉出来一个人别说杀个人,杀头象也不在话下。”
司呈唇角微勾,眉眼挑了下。
“看来赛坤先生是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
他轻笑,“那我不妨说直白点。”
赛坤做了个你请的姿势斜靠在坐上一副听戏打趣的表情。
“颂查长官和拆图的人头怎么样?够分量吗?”
闻言,男人才稍加正色,扶正随意斜靠的身体,眼中眸光沉了几分。
“什么意思?”
赛坤出言询问,司呈已经料到事情至少有百分十七十的成功功率,这种钱权若不达到极致都动摇不了的人,一定要抓到核心才行。
在来之前,司呈了解到这个颂查明面上不疼不痒的大a合法化的提议,私下却跟赛坤做着以毒养军的交易,还豢养了一支私人武装,这些年看到赛坤把生意做到如此大,也想把手往里伸,自然赛坤在就注意到了,但他却不能动手,一旦动手就是跟当地政府宣战。
“以k的名义替你解决了颂查长官,为你以后的生意扫清障碍,去掉这心头大患,我们出手那帮老家伙也怪不到你头上。”
司呈顿了下,“毕竟,是他雇k杀赛坤先生的。”
司呈的意思说的很明白,只要赛坤这边嘴严,泄不出抓了fanny风声,自然就没有k跟他赛坤做交易这么一茬事儿,当然如果颂查被k杀了,可以对外界有一千种说法,总归跟他赛坤是没什么关系的。
见男人眸中浮现笑意,司呈紧接着说:“拆图就不用说了吧,杀你儿子的大敌,却躲到你去不了的国家,哪怕赛坤先生有再多的钱,只怕在这个世界上也雇不到一个人去杀他了吧?”
拆图此人穷凶极恶,当年的事情后怕赛坤报复逃到了对赛坤发布最高通缉令的国家,这还不是最要紧的,关键拆图垄断了当地毒源地还是恐怖组织最大的资金支持者,这种身份就足以吓退绝大部分想要他命的人。
眼前少年这话不错,赛坤虽没太把k放在眼里,尤其是能活捉他们的一个成员更是让他觉得所谓k也不过如此,但此刻眼前这看着瘦不拉几,貌若女相的人说话却说到了点子上。
忽然,一阵略带嘲弄的轻笑出声,这话说的不错,却难实现,颂查相对好说些,但也不能大意,毕竟他是有私人军队的,至于拆图要是真这么容易,他这些年花出去大把的钱连个拆图的毛都没伤到,这个拆图还结合恐怖分子席扫了他的一支武装运输队。
“看来赛坤先生是不太信任我们,既然这样,那fanny还请你给她个痛快,告辞。”
说完司呈抬脚就要走。
“这位kg先生,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一支黑洞洞的枪抵在他脑袋上。
屋外听到动静几位手持短枪和突击步枪的属下进屋,枪口全部瞄准司呈。
赛坤面色一黑,示意都出去,在他枪下这个细皮嫩肉,白净弱小的少年,哪里需要这么大的阵仗,k吹的神乎其神,那狗屁队员还不是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