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婴瞅着对方,坏坏一笑。
他默默地将陈云两个字记上,决定等会就转告给王家斥候那批人,让他们最近都去陈云家好好活动活动。
……
“婴小郎君。”
张婴闻声回头,发现是萧何慢慢地走过来,同时招了招手,“你近日可好。”
“我挺好的呀。”
“嗯,你这是受伤了?”
萧何握住张婴的手腕,掀开袖子细细看了一下快愈合的伤口,“皮外伤,伤口应当不深,色泽鲜艳没几日,没有多余痕迹毫无防备。莫不是被家里人刺伤……”
张婴被瞅得鸡皮疙瘩都快起来,哭笑不得地看着萧何:“萧兄,你这是把我当案子破吗?”
“抱歉。”
萧何温厚的笑了笑,一边用刀笔在竹简上刻字,一边补充道,“你乌兄问我有关你的情况,我总得写详细些。”
张婴嘴角一抽:“呃……倒也不必这么详细。”
“那可不成。怕乌少年回来后会揍我。”
张婴又是一囧,你一个成年人怎能如此坦然地说出害怕少年郎。
“因为乌少年很强,我不如他。”
萧何仿佛看出张婴心中的疑惑,同时慢悠悠地补充道,“小郎君也是一副前途不可限量的模样,指不定日后还要小郎君照拂一二。”
张婴闻言一愣。
萧何却没有展开说的意思,他指了指窗外道:“那小姝是来寻你的吗?”
张婴闻声抬头。
嗯?竟是公子寒带入王家的小女孩,她跟着自己出来了?
“不知
。”
张婴摇了摇脑袋,“或是碰巧吧。”
他没管门外那人,只认真地上西南学室的课程。然而接下来三日,小姑娘用事实证明并非是凑巧。
又是一日,西南学室,萧何正在帮张婴补这几日欠下的课程。
他起身,忽然拍拍张婴的肩膀,道:“小淑女又来找你了。”
张婴就差翻一个白眼。
萧何忽然笑出声,戏虐道:“你之前不还对乌少年谆谆教诲,不要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对女孩子不满,什么女儿是水做的,女子不易,要温柔珍惜吗?”
“那怎么能一样!”
张婴嘴角一抽,“何兄你好好看看呀!她一个人都有我两个高大好么,怎么可能是我父母安排的妻。我只对我妻温柔珍惜。”
“哦?不是媒妁之约?”
萧何忽然单手拍掌,上下打量了张婴一会开玩笑道,“没想到婴小郎君,小小年纪,如此有魅力,真是令为兄嫉妒啊!”
“呵呵,可以送你了。”
“哎,不可这般说话哦。”
萧何捏了捏张婴的脸颊,道:“快去吧。距离春祭没几日,小心她跑了。”
张婴苦恼地扯了扯头发:“巴不得好么。”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起身,顺着众多同窗八卦的眼神走过去,恰好与身穿淡蓝色衣裙的小姑娘对视上。
对方表情稍显紧张,一手牵着许莫负,一手抱着弟弟,这么一副模样,也难怪同窗会八卦。
“你们为何又跟着我呀。”
“回婴小郎君话
。”
蓝衣服小女孩乖巧地行礼,声音细得很,“来之前,舅父说得像眼珠子一样护着你,不可离开分毫。”
张婴嘴角一抽:“我安全得很。”
“嗯,但阿母说必须听舅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