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对此都很诧异。
范妙珍其实也挺意外的。
原本没报希望,但总觉得哪怕他不来,也得邀请一下。于是某天尝试着给他发了条信息,随口一提,要过生日,在什么地址,大家都来。
徐曜只回了个“嗯”
,别的也没再说。
范妙珍还以为他不来了呢。
郭润雨得意道,“还是我有面子,这不分开前我说想他嘛,曜哥就来了呗。”
徐曜轻嗤了声,“别贫,不是打牌吗,继续。”
经他这一提醒,范妙珍才连忙说,“哦哦,对,打到哪了?”
南依弱弱举了下手,开口道,“我的,四个六。”
范妙珍,“过!”
牌局继续。
徐曜说来教她,确实是在认真教她。
每当南依纠结要不要管的时候,他都会在旁边低声提示,“现在下了三个王,桌上只有两个q,你手上一个顺子,保守来讲对家可能会有五连炸,先留着。”
等到了下一轮,陈智杰果然甩了五个q出来。
南依不禁转头看了他一眼。
一起打牌她才发现,徐曜记牌和逻辑都很厉害。
他压的牌次次都能压中,夸张到南依以为他能透视。
自从他坐到她旁边,不仅她打牌的速度明显变快,和范妙珍也没再输过。
徐曜没注意到她的视线,他伸手点了点她的牌面,手指修长,嗓音低沉,“你可以出这个。”
和以往懒散随性的模样不同,在指导她时,他总是神情认真,目光沉静。
随着他的动作,那股木质香再度传了过来。
南依有点心不在焉。
到后面,他给她分析牌面,她都有点没听进去。
又赢一局,洗牌,抓牌。
一把牌抓在手里,南依没握住,险些散落在地。
徐曜眼疾手快捞了起来,“我来吧。”
说着,他从南依手中接过剩下的牌,就按照她的喜好,摆成一摞一摞,很快便将牌分好,又递还给她,“拿好。”
如果这是在吃饭,简直跟剥虾给她,喂到嘴里没什么区别。
过度的关照和时不时的低语,到底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只不过大家也就扫了几眼,继续神色如常地打牌。
显然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小兔有时候确实需要额外的照顾,曜哥是老大,多关照关照也是应该的。
但陈智杰这会却朝徐曜看了一眼又一眼。
他总觉得徐曜今天看上去有哪里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
于是抱着这个疑惑又打了一轮。
直到客厅吊灯被人不小心摁开,光打下来拿一瞬,他在徐曜的发丝上瞥见一抹流畅的光泽。
陈智杰猛地反应过来,曜哥他这是,做了个发型?
徐曜本就肤色冷白,五官立体又深邃,简单做个侧分的发型,多了几分精致和贵气。
陈智杰搜寻了一下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