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黑色的尾巴落入水中,卷在甄湄身上,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
她有些慌乱地想要逃离,但手一抓在那滑溜溜的蛇尾上,从指尖传来阵阵酥麻,身体里就像住了一个电鳗,全身都被这种生物电弄得又热又软。
手一触碰他,好似涂了胶水一般,黏在上面拖不下来。
“不别”
甄湄咬着唇,脸颊晕开层层红晕,眼里氤氲着雾气,说话时仿佛含着甜蜜的糖果,又软又糯,含糊得连她自己都不知到自己在说什么。
她被放在被溢出的水打湿的地面,蛇的体温是冰凉的,可她自己的身体却是火热的,她想要从那蛇尾中汲取些寒意,扑灭燃烧在身体里的火焰。
“你”
d9o3贴在她的身体上,在她的耳边,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她那小巧可爱的耳朵,吐露出甄湄熟悉的语言,说话时带着一点生疏的口音,“想要我吗。”
甄湄的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他的胸膛,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爆炸般的力量,那样强大不可撼动。她听见d9o3的话惶然惊醒,想把自己的手拿回来,可偏偏两只白玉般的纤手却贪恋般黏在上面。敏感的耳朵被撩得痒,那种钻心的痒,令她咬着的唇都在颤抖。
她需要强的意志力才能避免自己扑到他的身上,摇尾乞怜。
曾经甄湄一直在想自己会喜欢上哪种男人。她自持聪明、美貌少有女子能够匹及,她也拥有许多男人也无法企及的财富和家世,她不缺父母疼爱,亲人呵护,还有什么样的男人能够配得上她她甚至认为她不会爱上任何男人。
可她进入这个世界后,她才现,剥夺了家世、财富、美貌、以及亲人,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会受伤、会流泪、会害怕的普通女人。
d9o3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来到她身边,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时候给了她怀抱,没有嫌弃她那时的污秽和丑陋。他强大、俊美、危险,却又给她无比的安全感,似乎只要在他的身边,就不用担心外界的任何危险。
此时的甄湄已经自动忽略了,d9o3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危险的事实,初恋中的女人呀,智商基本为负
但是,甄湄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心里不断提醒自己道,他只是这个游戏里面的nc,她跟他不可能的而且,甄湄心中简直要流泪了,她一点也不想要一个猎奇的初夜啊
d9o3顺着她的耳朵一路舔到甄湄那粉嫩的唇,仿佛要吃掉似的含住,那软软香香的粉唇好似香甜的果冻,他无师自通地探出舌头,企图撬开那紧闭的唇齿。
越浓郁的香气,伴随着唇齿间的挑逗,甄湄的抵抗是那么微弱,几乎是在同时,松开了防守。
钻进去的舌头像条小蛇,它灵活地搅风弄雨,津液被贪婪地吸允干净。
甄湄被这个吻给弄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她全身的火以燎原之势烧遍全身,防守溃散,眼神迷离,手指难耐地抓在了那硬实的肌肉上,双腿无力地摩擦着地面。
d9o3手抚摸进她的间,触摸到那柔软的头,捧起那只手便可包裹的小脑袋,越深入的逡巡。他就像贪婪的酒鬼,将那些香甜的津液全部吞食干净。
比寻常人更加长的舌头几乎深入到了甄湄的喉咙,到喉咙口的“小舌头”
,她被刺激得干呕,终于微微挣扎了起来。
毒蛇之吻,犹如死亡之吻,她一度觉得自己要窒息,要死去,甚至快要被那可怕的舌头给弄死了,但与之相反的是身体在濒临死亡时产生的巨大快感,她甚至在那一瞬间感受不到痛苦,只觉得自己好似到了天堂。
在d9o3松开她时,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瞳孔一时无法聚焦,像瘫在岸上缺水的鱼,只能张着嘴巴,大口大口从空气里寻求氧气。
然而与之而来的是更为疯狂绵密的,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深吻。
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绵软的大兔子被握住,它在那只冰凉的手上瑟瑟抖,被揉得红,推挤揉捏,男人仿佛天生就知道如何让它在手里颤抖、兴奋。
他刚一放过那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小嘴,甄湄便忍不住出娇吟,带着哭泣般的颤音儿,她感觉自己好难受,好难受,偏偏那人并不给自己想要的。
但同时她又觉得d9o3好似要把她吞吃入腹,身体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每一个触碰都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对比高大强壮的男人,甄湄显得那么娇小柔弱,更何况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他是野兽,是冷血生物,他支配着他身下毫无抵抗能力的俘虏,却同时也被属于野兽的本能所支配。
属于人的理智渐渐在身下柔软温暖的躯体中消失,竖瞳危险的变得细长,几乎无法看得那黑色的瞳仁。
蛇尾不自觉地卷上来,将捕捉猎物一般将甄湄圈起来,娇软的女孩只能用雪白的胳膊圈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
“啊疼”
甄湄原本殷红的脸蛋瞬间变得惨白,如果说,上一秒还是天堂般的甜蜜折磨,下一秒便是可怕的无间地狱。
然而比这个更可怕的是,即便疼到身体快被劈成了两半,她仍然感到了一种可怕的满足感仿佛她生来就等着这一天。
淡淡的血腥气充斥在空气中,甄湄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条巨大的蟒蛇包裹住,它在享用它的猎物,无情的穿刺,仿佛要将它的猎物穿透。
甄湄疼得一口咬在d9o3的肩膀上,但那子弹炸药都无法伤到皮毛的坚硬,差点没把她那一口银牙给崩掉。
这下子,甄湄终于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她低声啜泣,然而就是这啜泣也是断断续续的,抖着的。
d9o3抚摸着她那美丽的后背,滑嫩的肌肤犹如鲜嫩多汁的豆腐花,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儿来。那娇娇柔柔的哭泣声更是美妙动听,他含住小巧莹白的耳垂,一路顺着吸允到脖颈,在那雪白的肤色上绽放出傲雪红梅。
越来越快
越来越深
甄湄握紧了拳头,堵着自己嘴巴,脸上的神情痛苦中还有一抹说不出的欢愉,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dubist”
低哑深沉的声音似地狱深处传来的呼唤,听得叫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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