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一个字,很疼。
其实没破没裂就是有点肿。
非标件钻头闲置二十四年一朝开光,有点刹不住车。
还有就是,所谓经验传授害死人。
“你问谁不好,问个腐国老司机?”
大切诺基上,开车的万年短袖t恤配大花臂,时不时看一眼副驾那个坐没坐样吃薯片的面粉精本精。
贺元元被他这般“含情脉脉”
的注视看的浑身鸡皮疙瘩乱冒:“看什么看?!买票了吗?看路!”
苏擎心情极好,被骂也不恼:“我错了。”
ian是他大学同学,俩人关系说不上多亲近,泛泛之交。问题是苏擎在留学期间跟谁都不冷不热没有结交的意愿,而相较说来,ian家族跟东洋有项目合作,毕业后还有过联系。
最重要的,是ian这人花名在外又自诩为绅士,交往过或是单纯一夜的男孩多如过江之鲫,风评出奇的还不差。
不得不说还是三观地域差真实存在。
苏擎对这些没兴趣。但是他身边有同学,把ian夸得跟朵花似的。
【技术好,床品好,情话好。】
三好教授。
嘴唇抿成直线,苏擎有点后悔。
当时太上头,病急乱投医,就问了ian。
现在想来,那人信誓旦旦未必是骗自己,只是各人标准不一样,又岂能一概而论?
更何况,最终自制力崩盘的是自己,也不能全怪ian身上。
面不改色的嗯了声,苏擎呼口气:“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贺元元戏精附体,不依不饶追问。
“实践出真知。”
老实青年想了想,给了个老实答案。
晚上找了酒店入住的时候,丁邢武打电话过来。
三言两语简洁的挂了电话,苏擎拿着房卡刷了梯控,解释:“他哥结婚,找伴郎团。”
“那你为什么不去?”
贺元元不解:“没听懂。啥叫现在不能当伴郎了。”
从苏擎的角度看自己对象,只能低头。
而从贺元元糟心的需要仰视的角度对望,苏小哥的表情有些微妙,仿佛带着含蓄的骄傲。
也不知道骄傲何来,骄傲个什么劲儿。
“伴郎只能未婚的当。”
“对,没毛病。”
贺元元在对方意味深长写着“你懂你怎么能不懂呢你是当事人”
的眼神中彻底目瞪口呆。
服!大写的服!这脑回路,简直了!
伸手扶住电梯门,贺元元艰难点头:“你说得对。”
你说的都对。
抬了抬下巴,苏擎的喜悦货真价实。他丝毫不质疑自己已婚的身份,哪怕在国内压根就没有同性领证这一说。
双方家长都见了,床单都滚皱了,还有哪个胆大包天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提出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