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难得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能是楚昭的语气太过坚定认真,她指尖无意识的蜷缩了一下。
“好,无聊的话就找我吧。”
等到斯莱尔把楚昭带回了房间,南楠才吩咐了斯莱尔。
“以后她来找我不用阻拦。”
斯莱尔不赞成的皱眉:“亲王殿下,她可是人类,人类最是狡猾,您太过纵容她了。”
南楠的指尖敲着座椅:“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儿罢了,我有分寸。”
斯莱尔本想再劝下去,但是感受到南楠周身的威压,明白南楠并不希望他继续劝说下去。
只能应了一声是便退下去了。
南楠站起身走到窗台边,苍白的指尖执起床边的花瓶里还沾着水珠的娇艳玫瑰,丝毫不管它尖锐的刺戳进指尖,流出暗色的血。
“你到底能装到几时?又有什么目的呢?”
玫瑰的剪影隐隐戳戳的落在墙壁上,即便只是一道影子都能看到它舒展的花瓣。
下一瞬,玫瑰被人从中间折断,花瓣落在苍白的手背上,印的手背多了些血色。
“真是可爱又天真的孩子啊。”
一声轻叹,却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楚昭回了棺材,闭上眼睛开始复盘。
她在极力表现出自己无害的一面来放松南楠的警惕,效果并不是很显着。
她能察觉到,南楠对她的警惕心还是很重。
虽然南楠表面上似乎对她很特殊,但是,她的感情淡漠到几乎没有。
这就很难办了。
无欲无求的敌人最难对付。
因为没有弱点。
楚昭咬着下唇,大脑飞运转,几乎把自己所有的智商都用上了。
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吸血鬼里的亲王,什么都不缺,除了她的血还会缺什么?
南楠躺在棺材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
终于挣扎着睁开眼睛,她起身不再打算睡下去。
每次梦到那时的事情,总好像再经历了一番。
痛苦又无望的等待,漫无天日的折磨。
那些无边的痛苦,好像就生在昨天。
她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时,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模样。
好像没什么能引起她丝毫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