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何以介身体的理智只占了脑子的几秒钟,片刻之后,何昼便如饿虎扑食般拥了上去!
二人呼吸徒然靠近,何以介轻笑一声,抬臂揽住身上人的后颈,须臾之间,有点感慨。仿佛昨天还在给澡盆里的小屁孩洗澡,转眼小屁孩已经骑到他身上了,还用那东西抵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何昼在他的教导下逐渐掌握要领,吻技愈发娴熟,并且分化了一心二用功能,舌头在他嘴里搅拌的同时,指腹还在他胸前拨弄。
何以介很久没上过床了,从某种程度来讲,他与何昼一样渴望、敏感。生理反应不可控制,在他女穴溢出水的那一刻,何昼明显顿了一下。
何以介不满皱眉,轻道:“别停。”
两个字让一个十八岁男孩热情似火,挺身直上。
何昼粗壮的性器在何以介滑嫩的穴口蹭了好一会儿也不舍得进去,反而是手指先行一步了。
何以介女穴没有毛发,与其身体其他地方一样光滑,何昼在心跳加速中侵入秘境。
“爸爸,我先试试…”
何昼闷声说完,手掌浅浅覆了一下女穴大小,继而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他屏息凝神,似乎也能感觉到身下人的紧绷,另一只手把着人胯骨抚慰。
紧密的女穴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声响,是房间内除了喘息声外的第二个动静,两者一样的催情发酵。
何昼在温热中触动花蕊,何以介轻哼一声,女穴如同含羞草般缩了起来,将入侵物紧紧夹牢。
何昼片刻也忍不了了,身下那物胀热发痛,迫不及待要与手指换位而处。他托起何以介的后背,像小时候爸爸哄他一样哄回去,再趁其不备,偷梁换柱。
何以介痛地一嘶,手指立刻扣住了何昼的肩膀:“小昼…”
何昼应声,何以介即道:“里面,痒。”
何昼本都做好了何以介说“轻点”
的准备,一闻此言,便长驱直入,直抵宫门。
何以介疼得一缩,伏在何昼肩膀上喘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起来。
何昼在其中穿梭挺进,将何以介插得叫声不止,二人皮肤挨着皮肤,恨不能融为一体。他们用最亲密的姿势诠释着最亲密的关系,既是恋人,也是父子。
何以介记不清何昼有持久,只知道最后嗓子都哑了,他蓄池以待的女穴才迎来异水与之相融。
何昼搂着人腰,缓缓抽出,意犹未尽地感慨:“爸爸,这么小。”
何以介疼昏了神,也爽过了头,脱口便说:“废话,不然能难产吗?”
一秒,两秒…空气凝结。
何以介后知后觉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走,洗澡去了。”
何昼压在他身侧没动。
“何……”
“难产?”
何昼打断问:“我是难产的?”
“不算吧,”
何以介含糊且十分不计效果的糊弄:“不算,都忘了瞎说的。”
何昼深知,这种事不可能不记得,不可能有模糊算与不算的概念,何以介也不可能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