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残忍。
但没有人能阻止。
落霜捏住余晖的脸,低头蹭他的脸,很小声地说:“不要害怕,我会努力活着,哪怕很痛苦。”
他不会允许有人对他开出那一枪。
“我也会的。”
余晖比他直接,掰正他的脸,对着嘴巴狠狠嘬了一口。
“想亲就亲,不用蹭。”
“我没有。”
对方松开了他,并迈步往前走了好几步。
没有回头。
余晖看着好笑得很,垂头抹掉眼角溢出的泪印,三两步跳到他身边,“害羞啦?”
“没有。”
“你就有,耳朵都红了。”
“没有。”
落霜越走越快,余晖游刃有余地跟随他,“鼻尖也红。”
“没有。”
“哇,脖子也是红的。”
“。。。。。。”
落霜瞥了他一眼,余晖更来劲了:“你又瞪我哈哈哈哈哈。。。。。。”
落霜捂着右臂走得飞快,余晖在他身后狂笑不止,笑得两行清泪滑进脖子。
引得斯科特推窗探头,余晖的笑声实在太有感染力,在空空荡荡的庄园里回荡,跟个鬼一样。
斯科特瞧落先生像个蒸熟的基围虾,夫人倒是乐呵得很,这是怎么了?
算了,二位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晚上,落霜想着他一身药味,还是不要和余晖一起睡,免得熏人。
他站在余晖的房门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只是一恍神,被他的夫人一把抓了进去。
房门再次变成了吃人的怪物,将他生吞活剥。
后背靠在门板上的时候,落霜还在想:余晖的力气还挺大。
很快他就没有精力胡思乱想了。
余晖霸道起来挺够味,把温情的吻整得要将落霜吃进肚子。
他们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是温和的,和如今这次截然相反。
余晖扯着他的头,剥夺了他全部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