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
沈惟把人小心地圈到自己身前,他近乎祈求地问:“我想和你结婚,不是为了任何利益,只因为是和你。”
“说实话,我很害怕,你不是一个会轻易改变原则的人。”
“我也觉得。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我过得和平常看起来一样,按时吃饭,工作顺利。”
“那很好啊。”
“前提是我不会反复想起你的话,但显然人的记忆力总是比自以为的要好很多。吃饭永远是你最开心的事,公司露台是你经常发呆的地方,如果不工作你很少会碰咖啡因,周末你更乐意宅在家看电影睡觉而不是出门,还有你的柔术学得其实很不错。”
沈惟轻轻呼出口气松开了手,他的脸上是落寞也是如释重负。
夏青梧仰起脸,她仍是笑着,眼睛弯弯像有星星在其中,沈惟听见她说:“有一点你说错了,以前吃饭确实是我最快乐的时候,但是后来最让我期待的是每周和你上课的时间。”
“你……”
温柔的触觉落在唇上封住了即将说出口的话,也搅乱了平静的呼吸。轻轻点点的吻直接又克制,沈惟甚至能感受到对面的嘴唇在轻微的颤抖。他抚着触摸过无数次的背脊,再次把人箍在怀里,咬开那软的不可思议的唇瓣加深了这个吻。
“啤酒好喝。”
这是沈惟接完吻后的第一句话,换来的是夏青梧的一个“滚”
字。
“我们这算和好了吗?”
人虽抱在怀里,但沈惟仍不安心,他凑在夏青梧耳边低声试探。
“你说呢?”
夏青梧泄愤般地咬在沈惟脖子边上,很快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嘶……解气了?”
“痛吗?”
“还行……”
打断沈惟的是湿漉漉的舌尖,在红色的牙印留下一片暧昧的痕迹。喉结滚动,沈惟的眼神微暗,偏偏夏青梧不放在心上,还想再得寸进尺些。
“你干嘛!”
夏青梧轻呼声响起,人已经被腾空抱上了楼梯。
“睡觉。”
二楼的卧室就两间,每一间都大的离谱。夏青梧被放倒在床上,男人的吻紧跟着贴了上来。今晚沈惟的耐心出奇的好,一点点蚕食掉夏青梧仅剩的理智。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地上,房间里空调开得不高两个人身上却都是滚烫,沈惟爱惨了夏青梧快失控的模样,却又坏心眼的并不随她所愿,反而慢条斯理地把她的手指捏起来,再一根一根的亲过。
“你变态!”
骂人的话染上情欲从夏青梧口中说出来,又娇又软。沈惟不仅点头应是,还哄着想让她再多骂两句,结果人却是再也不肯上当开口。沈惟见状也急,把人翻了个身,从耳朵一路吻到尾椎骨,带起身下人一连串的轻颤。夏青梧有一个漂亮的背脊,丰纤合宜的皮肉贴着骨头触感细腻,像块上好的玉石。沈惟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直到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
“别咬着了,不想说话叫些别的也好,我都喜欢。”
沈惟拨开遮在夏青梧脸上的头发,手指顶开她的嘴唇又抽出,暧昧的水渍留在指尖,很快破碎的呻吟和喘息再也压抑不住从枕间传出,始作俑者满意极了,变本加厉地想让这声音再多些。
第二天夏青梧被手表上的闹钟早早叫醒,身上的酸软见证了昨夜的荒唐。她没有时间多想,轻手轻脚想起床,却差点因为腿软摔倒,她愤愤回头对着床上的人无声地骂了句“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