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能进入鸦川学姐的房间,但九州诚倒是在她父母的房间里找到了意外的惊喜。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以这些线索为起点,尝试继续深挖下去了。
回到席位后,众人继续有模有样地聊了起来。
“说起来,鸦川同学的未来志向是当记者吗?”
江鸟老师继续找话题问道:
“她应该是你们的独生女吧?我还以为她会继承这家居酒屋呢~”
“哪有哪有~开居酒屋只是我们移居东京后的半吊子爱好,不奢望女儿继承。”
鸦川夫人讪讪笑着:
“两年前刚开居酒屋的时候,老公连玉子烧都煎不好呢~”
“诶。。。两位为了经营居酒屋,一定花了不少心血吧?”
这时,九州诚好奇地插入话题:
“鸦川先生的右手小拇指,是在练习切菜时不小心切掉的吗?”
闻言,茶桌上的气氛忽然僵硬了片刻。
鸦川先生露出慌张的眼神,赶紧检查了一下右手,点头承认:“是的,切菜不小心的。”
……
鸦川先生露出慌张的眼神,赶紧检查了一下右手,点头承认:“是的,切菜不小心的。”
鸦川夫人也赶紧用浮夸的语气打圆场:“对的对的!当时血流了一厨房,可把我吓坏了,紧张得连急救号码都摁错了呢!”
江鸟老师则用埋冤的眼神盯着九州诚,似乎是想说:「聊这种话题真是太不礼貌了!」
九州诚却无视老师的眼神,继续问道:“说起来,鸦川先生真是潮流,手腕上的纹身非常帅~”
闻言,鸦川夫妇的眼神同时变得严肃起来。
鸦川先生下意识地拉紧袖口,又局促地看了看手腕。鸦川舞子则用责怪的眼神瞥了丈夫一眼,随后谨慎地观察起了江鸟老师的反应。
“骗你们的,你手腕上的纹身没有露出来~”
目睹夫妇两人的过激反应,九州诚忍不住一笑。
“江鸟老师,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鸦川弘之不善地盯着江鸟老师,压着声冷静地问道。
“咿?我。。。我。。。”
再次被恐怖的吊睛上三白眼狠狠瞪住,江鸟老师冷汗直流,吓得说不出话。
“鸦川先生以前是黑道吧?”
九州诚直截了当地问。
“小朋友,你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但是可不能随便污蔑别人哦!”
鸦川夫人一愣,立刻神情严肃地警告道。
“我听说和之国的黑道分子在退会时需要要切掉小指,表明自己与帮派断绝了血亲关系。”
九州诚一笑,振振有词地说道:
“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哪怕是在做菜时不小心切坏手指也能去医院接上,将它砍掉反倒是自作苦吃。”
“那又怎么样?”
鸦川弘之看向桌子对面的女老师,质问的语气中带有几分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