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先前那小厮还特意凑到他跟前来,笑容暧昧的说。
“道爷,给您二位分的院子在王家最清净的位置……”
丹阳子当时还以为王家的人怕夜里那妖物找过来,住在人多嘴杂的地方不好封口。
谁知,谁知……
哎!
丹阳子的耳根子红的快要滴血,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叹了一口气。
清冷的道长此时脸颊都被热意熏的发烫,根本不敢往阮梨身上瞧,低垂脑袋,躲避着阮梨羞恼的视线。
这可恶的王家人!
他绝不承认自己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腾起来的雀跃,满心满口都是吐出来的都是对王家的谴责。
……
折腾了好一番,王家终于给他俩迁到了能睡觉的地方。
主事连连赔罪,为了表明态度,还在丹阳子和阮梨面前狠狠掌掴了那自作主张的小厮。
那小厮哭泣得悔不当初,跪地求饶,还想抱着阮梨的腿恳求谅解,被丹阳子冷冷地打断了。
冷漠的道长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人,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竟然会觉得这道长与他的小童是那种关系。
小厮讷讷的伏低身子,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等一切收整好躺在床上的时候,阮梨浑身累的酥软,沾枕头就睡着了。
可是另一处房间内的丹阳子却是辗转反侧。
思之不得的渴求模样哪里像个仙人,说句不好听的,倒像一只没吃饱的恶犬。
他满脑子都是阮梨因为害羞朝他扔春宫图的样子,那张湿红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嘴里娇气地埋怨着。
画面一转,阮梨朝他扔的根本不是见不得人的画本子,而是轻如薄纱的衣衫。
阮梨把自己脱个精光,一双纤纤玉手轻轻勾着衣衫,掐着兰花指,娇纵地把衣服扔到他的脸上。
小肚兜上散发的靡靡的香气比屋子里的催情香不知道勾人多少倍。
他像狗一样疯狂嗅着衣衫的余香,就像在闻阮梨身上的体香。
丹阳子急切地吞咽着口水,眼神迷离,仿佛已经陷入了美梦当中,阮梨把他的衣服赏赐给了他,那自然就是他的了。
他激动地浑身打颤,挑出那件薄如蝉翼的小肚兜,清淡的藕粉色,靡丽又清幽。
当着阮梨的面,他不知廉耻地把小衣服伸进自己的道袍里。
滑滑冰凉的布料贴着滚热的利剑,从上捋到下,刺激的剑头出水。
阮梨身子上不着一物,扭着腰肢走过来,皮肤滑腻,白的晃人,一双眼睛没有了往日的清澈,媚眼凝望着他。
他的心瞬间跳乱了频率,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阮梨,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歇。
阮梨的毛茸茸耳朵和尾巴冒出来了,身体隐隐约约透着粉色,白色的大尾巴轻轻撩起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轻柔又爱怜地,顺着他的脸一路向下,丹阳子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软软的绒毛根本不扎人,但是却带着能穿透骨头的瘙痒。
那调皮作乱的尾巴扫够了脸,徘徊在脆弱的脖颈边上。
这是一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