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奇怪,他心里反倒像是涂了蜜一样,浑身的肌肉暴起,继续卖力苦干。
没一会儿功夫,杂草都被处理干净了,小花坛焕然一新。
维克托跟在阮梨身后,去找监狱长核对积分。
本来除草的活儿分数并不高,但是监狱长看看维克托阴沉的脸色,抬手给了阮梨划了最高档的加分。
维克托对监狱长的威胁表情,阮梨全然不知情。
他只是惊喜地看着自己的积分卡,那里刚刚已经有了足够他生存一整天的分数了。
阮梨进了自己的宿舍,维克托也跟着进来。
看到他高大的身形堵在门口,阮梨的同寝舍友瑟瑟发抖。
这个一看就是个贵族的公子哥到现在还能完好无缺地生存在红底监狱,没有被任何人猥亵,都是因为维克托的威压。
瞧瞧这护犊子的模样,就像老鸟一刻也不眨眼地看着自己的崽子。
维克托环顾一眼四周,浓厚的低气压让阮梨舍友一个接着一个赶紧逃离这间牢房。
碍人的家伙们终于走远了。
维克托毫不客气地坐在阮梨的床上,那个陈旧的破床都被染上了阮梨身上的甜香。
他翻开床被子,简陋的枕头上有一根细细软软的黑发。
维克托瞧瞧阮梨。
阮梨正背对着他,一副不想理会的模样。
趁着这个时机,维克托眼疾手快地捞起那根头发。
这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黑的发亮,闪烁着美丽的光泽。
他珍惜地把头发丝放置在自己里衣胸前的小兜子里,被自己滚热的体温烘熨着。
就当是替阮梨除草的报酬了,维克托美滋滋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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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维克托的帮扶下,这一星期虽然没有跟着布德那样过的奢华舒服,但也过的也不算差,阮梨的生活物资又重新买了新的。
当然,花的是维克托的积分。
这种新东西在红底监狱贵的很,不是阮梨能消费得起的。
监狱的众人都忍不住为维克托咂咂舌。
这小少爷不知道犯了什么法条,但是短短一个星期就能出去,维克托居然还为他买那么新的被褥,太不值当。
他真以为自己这种贱民出了红底监狱,还能和那个小少爷有接触么?
阮梨很快就惩罚结束了,被狱警带着即将离开红底监狱。
维克托一整天的脸色都阴沉着,他就算把所有积分都交出去抵扣刑期,也还有一年的关押期限。
和阮梨的分别看起来是必然的事情了。
维克托紧紧扣住阮梨的手,但是一抓住那双手,他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