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眯起眼,控制不住的轻轻喘息,失神地望向天花板,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他的手从根部捋到头,不断摩擦着敏感点,直到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将白浊黏腻的液体喷到屏幕上,浓稠得完全盖住了阮梨的身影。
阮梨的脑子还是一团糟,这个变态越来越下流了,骚扰的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仿佛对方知道他在费尽心思地找他一样。
看到小羊羔四处碰壁也毫无线索的迷惘,即使这样仍然全副身心、全部的关注点都在找他上,那只恶狼简直要爽到天上去了。
他恶心又狠巴巴地倾泻着痴意,卑鄙得像是被人丢弃的渣滓,像是藏在下水道的老鼠。
也许浓烈的爱和恨本来就没有界限。
苏扶罗眼睛发红,几欲发狂,想到这,他的心都被灼痛了。
他沉醉于这痛苦中,他欣赏着自己的悲惨,他如痴如狂,自我陶醉,心醉魂迷。
终于,苏扶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何星辞洗完澡出来,看到阮梨气到流泪的样子,他心一惊,脖子上的青筋跳动着,小心翼翼地问:“小梨,怎么了,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何星辞甚至来不及把手中的东西放回原位,急得直接扔在地上,温暖的大手捧着阮梨抽泣的脸。
“乖乖,和我讲,没关系的,我帮你解决。”
“有个人……他……”
“他……总给我发一些奇奇怪怪的短信,他……好讨厌。”
阮梨的语调都有些哽咽。
第一次发生这个事的时候,他装作鸵鸟置之不理,满心天真地以为那句报警的威胁真的能可以吓到一个被熊熊渴求火焰烧灼的变态。
这一次又来了,
哦?那你就报警呀~
他的耳边彷佛间听到一声刺耳又嘲讽的嗤笑。
那是那个人对他威胁的回敬,毫不在意,甚至还为此感到更亢奋。
何星辞眉头紧锁,“什么话,让我看看。”
阮梨当然不敢让他看见全部的聊天记录,里面还有那个变态拍他偷内裤的照片。
他只把几条过于露骨的消息显露出来。暧昧的话语好像一条阴暗的蛇,吐着蛇信子,不知廉耻地缠绕着别人的宝物。
何星辞脸色低沉,什么地沟里的老鼠也敢出来挖墙脚。
真是令人作呕啊,以为这样就会得到宝物吗?
应该有点自知之明吧?
“报警。”
这种垃圾人最好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