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硬,永不弯曲的。
而就在他的腰上,搭上了一双嫩白的手,如瓷如玉,又软得没有一点力道,仿佛稍微捏一下就将碾碎,却始终稳稳地被托在腰线上。
裴延年语气凶狠却多了点虚张声势的味道,“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他紧接着抿了抿唇,没被轻易带过去,“你早就想好了要跑,现在还有理了?”
“我没有想着要跑,”
江新月底气不足,却还是强行给自己圆谎,“我只是走了,忘了提前和你说一声而已。”
“有什么区别?”
裴延年挑眉,不吃这一套。
“当然有,我只是想办完事情之后再去找你,谁知道中间出现意外了。”
江新月的脑子在疯狂转动着,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丝磕绊,仿佛就是在陈述事实一般。
“当初我遇到山匪的事情你也知道,可当时我就有些喜欢你,怕你觉得我就是个侍候人的丫鬟,便谎称自己是小门户外出寻亲的小姐。”
“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我就是个寻常的奴婢,同我一起出事的还有我们家姑娘。我同姑娘自小就在一处长大,听说有人在寻她,便想着去乾县将我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方便他们找人。”
“我原本是打算去去就回的,中间却出现了意外,我就跟着一起回京城了。”
这个理由听起来像是这么一回事,可要是仔细琢磨的话便发现这话根本经不起推敲。
裴延年也不是脑子糊涂了,指出当中最关键的问题。“那你为什么一开始告诉我,迷药也是你下的吧?”
江新月刚胡扯完,思考着怎么将裴三忽悠回去,利索地接了话,“那还不是因为你见不得人。”
男人没出声,眼眸微微眯起,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泛着危险的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男人的语气又变得不善,江新月的额头都沁出冷汗,说话都打了个磕绊又很快顺畅起来,“你不是……不是杀了那么多山匪,徐家公子是官宦之后,万一他要将你抓起来怎么办?”
她语气低落下去,“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就是个丫鬟。”
“万一你就是喜欢千金小姐,不要我了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仰面看向能轻而易举将自己牢牢锁在怀中的男子,一滴晶莹的泪珠压着长长的睫羽落下来,顺着瓷白莹润的脸颊缓缓落下。
看着男人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缓和,她忍不住得意了下,这滴眼泪落得真是恰好到处。
要是身后有个小尾巴的话,指不定尾巴就要翘起来。
裴延年一方面确实也见不得她哭,另一方面便觉得人已经找到了,再去纠结那些前因后果没有多大意义。
他伸出手替她擦眼泪,细腻的触感萦绕在手中,叹息道:“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我同你成亲和你的身份又没有关系。”
“旁的我不想去细究,我便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我吗?”
自然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