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息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听着楼澈寻说着。
“听懂了,别人高高兴兴地练剑,你明明猜到言玉溪在那儿,自己还是眼巴巴地上去了。”
林息说的话总是这样直接又带刺。
“那你不就是贱嘛!”
“我只是为江师妹送饭而已,并没有你说的那样。”
“别人缺你那顿饭嘛……你不知道,江以照每天都要接到多少饱含爱意的信,你又算什么?你除了有点姿色和实力,能让人家看上你吗?你又不会说话,也不会逗人家开心。”
林息说得好有道理。
但是话又说回来,“但是江师妹也没有收他们的信,证明江师妹对他们没有什么意思。”
林息听到着又忍不住一笑,“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你可知道这些信都进了谁了兜里?”
楼澈寻抬眸。
“言玉溪偷偷把这些信大部分都拦截下来了,他对江以照的心思可是人尽皆知,你不知道吗?”
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只是不喜欢跟人打交道,但不是蠢,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能感受到雄性的竞争。
但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江师妹或许只是把他当弟弟……”
他总是这样想,因为江以照就是这样告诉他的,他一直都相信江以照,她说的每句话他都信。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蠢了?”
林息歪着头,盯着楼澈寻,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记得楼澈寻一直以来把所有事情都看得很清楚明白,在任何事情面前都冷静自如,将一切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现在楼澈寻怎么变得这么窝囊?
“没有,江师妹给我说的。”
楼澈寻不敢看林息的眼睛。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言玉溪每次都在江以照面前那么绿茶,你还在那里不开口不说话,什么事情都闷在自己的心里,为什么不说出来,你没长嘴巴吗?”
林息声音越来越大,他真的受不了楼澈寻变成这样。
“但是我不想江师妹难堪……我觉得也还好吧……”
楼澈寻想了想。
“你有病吧,我看你就是贱!”
林息将面前的瓜子壳狠狠一扫,一堆瓜子壳四处散落,彰显着他心中的气愤。
楼澈寻低着头,有些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他就是有病,他已经病入膏肓了。
“那言玉溪真的追到江师妹了呢?你怎么办呢?”
林息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