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出了军管会,直接去了市场,倒了两班车才到了市场,这个是牲畜交易市场。
买了六头猪,一公五母。这个公猪可以登基了。十只羊,一公九母。牛三头,一公两母。没办法就这三头。
鸡鸭鹅都是三十多只,有公有母。野兔十五只,一样公母都有。大小都有。
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别的物种,驴就一头,买了。父母的钱一千多出去了。
又打听到到了种子售卖的地方,买了一百斤水稻,一百斤麦子,一百斤花生,黄豆也是一百斤。两斤瓜子。绿豆一斤。窝瓜两斤种子。西红柿半斤。还有一些叶菜种子,八十三块钱。
都是背着人收进空间。去找陆三。来到了大院门口。看着一动不动的站岗士兵。“这不是顺子,和爬山虎么?”
两个人敬了个军礼。“你是来找陆三的?”
“对呀。他人呢?不会驾崩了吧?我还没来得及看他最后一眼呢?”
“没有,出去了。”
“那就好。能出去就代表没事儿。我还有机会见到他。”
“这小子这么贫呢?你谁呀?”
一个老大爷看着这小子这个贫,也觉得有意思,过来逗逗。
“报告,前辈。我是革命事业接班人。”
“还接班人?都这样靠嘴接班可够呛。”
“哎呦喂,我说班长同志。光头就是我说走的。”
“不嫌臊的慌?该你说走的,我这手就是扶着你说的时候掉的?”
老头没好气儿的损着李尘。
“还有,你没事儿跑这儿来欺负顺子他们,有意思么?他们可是上过战场的?”
“老爷子。他们可是我手把手教的打枪。还不能说?”
“谁信呐?毛长齐了吗?”
“你说的啥毛?光头到头都没长毛?不也管着百万军队。”
“呵呵,你可真能贫,早把你送鬼子那儿。鬼子早走了。被你烦的。也有可能一群鬼子围着你,来个圈刺。”
“老爷子你还不信?你问问他俩。我是不是教他们打枪的?我十岁就跟父母进了军队,要不是年龄小,都跟他们是真正的战友了,顺子还没我早呢?”
李尘小脸被说通红。
“还是老资格?”
“我真比他们早两年,要说老资格,跟顺子比还真是,和您就没法比了?”
“和我怎么没法比?”
老头也来了兴趣。“你老这年龄估计走过草地的,这个院子里的将军你问他们敢不敢比?”
“臭小子,还有点儿眼力见。有自知之明就好。”
“大爷我请你喝酒啊。顺便等陆三。”
“你毛长齐了么?就喝酒?”
“老爷子,喝酒跟毛有啥关系,毛也不能下酒。”
“噗噗噗”
顺子他们实在受不了了。“噗”
老爷子也笑了,这小东西。
“进来吧。我这里有菜。”
李尘进了屋。就一盘咸菜。“不是,大爷这也是菜?”
“多了咸字儿它也是菜。”
“看我这里有菜。就是生。”
李尘打开手里的布袋子。这是准备和陆三一起吃的。
从里面拿出了兔子。“还有这东西,不早说。我这就收拾。你等一会吧,”
老头立马收拾野兔。
李尘又掏出两瓶茅台。放到了桌子上。“你这小子,喝这酒对身体不好,喝这个。”
老头进屋拿出瓶二锅头。
“不是茅台咋就对身体不好了?”
“度数低,干喝不醉容易喝多。”
“这就是要收走茅台呀。这老头不是个好老头心眼子太多了?没办法喝二锅头吧。
李尘坐好了,笔直上身。“呵,还有点儿军人的样子?”
“从小就在军队长大的,就是头猪,也该变成侦察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