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很满意,“那我走了。”
都走出医院了,温酒突然想到有件至关重要的事没办,丢给温谨言一句我有东西落下了,就转身着急忙慌的进了医院。
她找到对应的科室,看着穿白大褂的医生问:“医生,请问有没有大点儿的小孩嗝屁袋?”
医生微愣,“你说啥?我咋都听不明白呢?”
小孩嗝屁袋是啥?
温酒解释道:“避
孕
套,我想要最大码的。”
医生听完这才反应过来,“你要几盒,我给你拿。”
“我要五盒。”
温酒的表情特别兴奋,觉得市区大医院果然就是不同,部队医院只有均码,但这里有大码。
她睡陆北野的愿望,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提上日程喽!
想想就觉得气血翻涌!
医生边给温酒拿边感叹,这姑娘真幸福啊!她要是来的再晚点儿这些大码的都要被退走了,因为压根就没有人要。
也不知道她男人是啥人,她这小身板能受得住吗?
这年代小孩嗝屁袋凭结婚证可以到社区或者医院领,但给的数量有限需要反复使用,像温酒这样要很多是需要付钱的。
医生把东西给温酒,还意有所指的提醒她,“注意身体!”
“谢谢医生。”
温酒笑眯眯的把东西接过来,从包里拿出钱付给医生才转身离开。
开始她还不觉得有啥,完全沉浸于即将睡到陆北野的喜悦,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儿了,路过的人都投来了鄙夷的眼神。
还搞歧视?
弄的谁没有需求似的。
温酒嗤之以鼻,打开包,把五盒全都塞进了包里,好在今天她背的包比较大,否则还真没办法全都塞进去,她虽然不在意这事事但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带出去给温谨言看见,免得教坏小孩。
脸皮虽然没有多大作用,但也算是生活必需品。
应该省着点儿丢!
看见温酒两手空空的出来,温谨言纳闷的问:“你不是说东西落下了吗?东西呢?”
温酒拍拍包,“这儿呢!”
这可是她的宝!
掌握着她的幸福呢!
温谨言看包确实鼓起来了,就没有再多问,“咱们回吗?”
“那边儿有个电话亭,我去给咱妈打个电话说一声,然后去买些菜跟肉还有你的洗漱用品,周末去我那儿你得打地铺。”
“青青下午会回来,她是你姐夫的妹妹,在聊城师范读书,她是女孩子,家里就两个房间,总不能让她睡地上吧?”
温酒提前把住宿问题给温谨言说了,他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原本她是想去接陆青青的,但今天买的布料比较多,要是拿着坐车去接陆事情很不方便。
温谨言想了想,“没事儿,打地铺就打地铺呗!”
能有地方睡就成!
他也没多大的讲究。
“那就行。”
温酒让温谨言等着,自己去给家里打电话,楚秀丽不在家,接电话的是温老爷子,爷孙两个讲了很久的电话才挂。
等她从路对面回来,温谨言的眼神比深闺怨妇还幽怨。
“你还知道回来。”
“我以为你长电话亭了呢!”
温酒正准备安抚温谨言,就听见温谨言着急的吼:“姐——”
“快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