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掏了几分真心,现在被这么作践,杀了秋予的心都有。
没等众人有反应过来的机会,6右景又伸手把许嘉树的头往校长的办公桌上按,那碰撞声,简直像磕了一个响头。
许嘉树嚷嚷:“看见了没?都看见了没?!谁动的手?他要打死我你们不拦着?老子爹妈来了铲了你们这!”
6右景松手,许嘉树立刻回身一拳,被接住,另一只手又冲上来玩阴的要击打6右景腹部。
保卫科的人这才冲上来把两人分开。
6右景坐回秋予身边:“正当防卫,我只是担心他疯又随便动手。”
的确,6右景刚才的姿势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制服。
“我疯?6右景你贱不贱,你-他-妈还不疯?我看你今天想撞死我!”
“哈哈,”
6右景居然在这时笑出了声,“我玩车那么多年,想撞死你可不是这样开。”
“你玩车?你开过几辆车啊你玩车,上过跑道吗?”
6右景看他一眼,没说话了。
许嘉树嘲讽道:“打听打听在光市我是怎么玩跑的。”
校长一拍桌子:“吵吵吵什么吵?你们是有杀死的冤仇吗?就算有天大的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吗?你们才多少岁?”
被校长这么一吼,两男孩都稍安分了些,唯有秋予又开始执笔写作业。
曲庆玉汗颜,都这个时候了还写什么作业。
6右景竟也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摆在秋予旁边,也要开始写。
两孩子都先回了一趟班里,拿了作业才过来。
也确实,两人都是从前往后数的成绩,学习上这么认真也是必然。
曲庆玉快要被绕进去,回神,让他们把作业收起来:“别写了,等你们家长过来!”
秋予很听话,又把作业收了回去,侧眼一看,6右景在暗笑,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脚。
却听见他出嘶声:“疼。”
曲庆玉和医生同时看向他额角,医生慎重,又开始查看他的伤口。秋予还踢,被他悄悄握住手,一双眼温水浸泡过似的,看着她。
只一眼,又松开了,转头对医生说:“可能是伤口太深了,”
很意味深长,又问,“这算轻伤吗?判刑怎么判啊?”
许嘉树不受这激,刺道:“我这伤也不好处理吧,怀疑是内伤,这怎么判?”
就在唇枪舌战间,许嘉树他爸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