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昼一直在走神,被周蕴情的无耻给气得头疼,“我觉得她们太神经了,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你应该没骂过她什么吧,也没抱怨过自己受到的不公。”
褚荀慢慢说:“你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扛,所以她觉得你受委屈是理所当然,人都是欺软怕硬,你总是退让,她以为你好欺负。”
江昼叹了口气,“不可能给她的。”
话是如此,江昼的脸上却不太好看,眉头紧锁,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在烦心什么?”
褚荀耐着性子问。
江昼抬起眼,小心翼翼道:“奶奶的镯子,我想要回来。”
“我会派人去和她谈判的。”
褚荀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先吃点东西吧,我会把镯子给你要回来的。”
“对了,老城区那边拆迁真的假的?”
“真的,预计明年才拆,现在还在规划。”
江昼闷闷地吃着菜,隔了会儿,他说:“我这算不算一夜暴富?”
“算吧,起码七位数呢。”
江昼有点吃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表情说不出的落寞,“这笔钱……来得太突然了。”
不像是一夜暴富后开心的样子。
“是你奶奶留给你的礼物,你想想这笔钱用在什么地方吧。”
褚荀握住他的手,手指在他手背上摩挲,声音很温柔。
江昼说:“我想想吧。”
当天夜里两个人又坐飞机回京城了。
到家已经是深夜了,江昼简单地洗个澡,躺到床上看手机,“梁雁那演唱会是义演啊?给山区孩子筹款的……”
毕业以后,梁雁选了一个国内很有名的戏剧学院。他背靠资本,加上本身有实力,出演了几个配角积累了一定的粉丝后就演了一部大制作的男主,一炮而红。
随后他又出了几歌,几场路演下来,成了无数少女心中的完美男神。
大家偶尔还会有联系,但最终都会各奔东西。
褚荀没太关注,“是义演吗?他给我寄了票,没说别的。”
“说是演唱会百分之八十的收入都会捐给山区孩子。”
“我也有捐,每年爸妈给我的钱我都有定期捐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