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疼得龇牙咧嘴,喘着粗气,像一头野兽。
路人一听,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晦气!”
好心没好报,活该被人揍成这样。
他哪里知道,周远不是不想报警,而是不敢。
被揍一顿与家族企业相比,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路人走远,周远终于松了一口气,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
卑躬屈膝给傅寒池道歉。
“傅。。。傅少,是我们哥几个脏了您的眼睛,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傅寒池懒洋洋抬眸,睨他一眼,没说话,而是绕过他走到角落,提起书包拍了拍沾上的灰尘。
弄脏了,小结巴应该会生气吧。。。。
“愣着干嘛?快走啊!”
周远使劲扯了扯庄茜仪的袖子,怒吼道。
这大概是他舔狗生涯中最辉煌的一次。
庄茜仪终于从刚才单方面的虐杀中回神,嘴唇都是白的,也没因为周远吼她而作,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七八个人一瘸一拐离开,还没来得及高兴,身后传来一道薄凉的低哑嗓音。
“我有说让你们走吗?”
脚下一顿,周远欲哭无泪转身,原本清俊的脸已经青紫一片。
“小结。。。。”
傅寒池顿了顿,现一个悲催的事实。
他居然还不知道小结巴的名字是什么。
“这个书包,是谁的。。。”
傅寒池颠了颠掌心的书包,很沉很重,难以想象小结巴那身子骨怎么背起来的·。
周远自是不敢隐瞒,如实回答,比对他爹都孝顺。
“沈鸢。。。。”
傅寒池低喃,唇齿间反复嗟磨这两个字。
性格软弱就算了,连名字听起来都这么软。
庄茜仪眯着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寒池脸上的神色,却难以猜透他心中所想。
这是认识沈鸢还是不认识。。。。
得到了答案,傅寒池懒得分给他们一个眼神,冰冷吐出两个字
“滚吧。”
周远如蒙大赦,揪着庄茜仪的手臂,连拖带拽消失在巷口。
庄茜仪任由周远拖着,面色沉重,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