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婵拿出玉瓶,收好风啸子金灿灿金丹。
“时过境迁,金丹都看不上,让你新收徒弟剑锋独享吧。”
皇宫依旧富丽堂皇,雄伟壮观,曾经枯花余玉娟西院,早归属新护国法师花千寻。
金丹修士君泽皇帝,仍旧单身一人前来。
一身金黄色五爪金龙袍,是辨别尊贵身份的标志。
西院铺满红棕木大厅,他稳坐镂空花,深褐色软垫木椅子上。
“嗯,你很好,弹雷爱卿。”
君泽微笑回答弹雷问候,注意力却集中芷衣脸上。
白皙小脸上,耳朵边粉色细痣,与她娘芷若嫣简直一模一样。
几十年前乌山风流韵事,他至今历历在目,每每回味,都是心绪不宁。
“罢了,还是不让她卷入皇室你尔我诈,腥风血雨里来,跟着这些年轻人,远比在我这里安全幸福。”
君泽皇帝心里拿定主意。
晚宴在拥月山庄碧落阁里,南宫婵盛情邀请君泽皇帝,
“芷衣,你穿这么一点,会不会冷啊?”
他自然不会推辞,左右不离芷衣,问寒问暖。
“回皇帝爷爷,如今我金丹境二阶,怎么会冷啊?”
随行三品带刀侍卫们,虽然目不斜视,心里纷纷泛起嘀咕:“皇上今日怎么了?也不是绝色美人,好似没见过女子般。”
“晓动,你看皇上与芷衣,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木讷弹雷也现蹊跷。
皇上好歹也是金丹五重修士,耳尖目炯,他转头将指头竖着放嘴巴上,看一下弹雷。
“我唤你们前来,是有好处给大家。”
君泽与年轻人在一起,仿佛看到自己以前,好似也跟着年轻几十百岁。
多喝几盅后,他遣走房间里侍卫,身子前倾低头。
眼睛绕圆桌一圈后小声说:“南妄海有旷世奇宝,你们可以去看看,若有强敌,就当散心玩玩,不与争斗。”
“皇帝爷爷,具体是哪个岛屿,你和我们一起去吗?”
芷衣不小心,又露出左小臂上,指甲大小梅花胎记。
君泽皇帝眼睛盯着那块胎记,手里酒杯差点再度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