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响一猜,陆风起嗯了一声,“他从小给我试药,寻常的对他肯定没用”
“所以我直接给他试试我的新药,希望他在马车上玩得开心”
“长明……”
邵状宁感觉自己说不出话来,断晚秋将他抱在身旁,觉得邵状宁烫得可怕,他静静听着邵状宁模糊的絮语,“难……难受”
“何处?”
断晚秋见邵状宁烧成这般,着实着急,邵状宁觉得自己此时当真是无奈死了,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陆子逸!你怎么敢的?
——这么猛的药,你有本事给你自己下啊!
——陆子逸!我回了兴安定要给你下十倍百倍的药!
“长明……”
邵状宁感觉自己耳朵当真是要红透了,这般场地下,他真的要羞死,闭着眼睛埋在断晚秋的胸膛嗫嚅,“我……想要……”
断晚秋难得的耳垂红了,他将邵状宁的手臂放到自己肩上,轻声问到,“抱得住吗?”
邵状宁轻轻摇头,随后还是耗着力气,紧紧拥住断晚秋,连声音都变得软起来,没了半分的杀气,“等我回兴安,非要他陆子逸好看……”
邵状宁轻哼一声,颠簸使他贴在断晚秋身上,为了防止再出声,他下意识咬住断晚秋的锁骨。
新药的效果远比软筋散强,而另一效果明显也超出了他的想象——快感几乎只增不减,他已然有些沉溺在这种感觉下,难以自拔。
随着软筋效果散去,他松开口,慢慢迎合,轻声开口却还是有些喘,耳畔又红,“长明……还来吗?”
一路换景,窗内却是不一般的春光潋滟。
莫承江靠在谢冰身上渐渐入了眠,出游一场,到比他们想象得更有趣些。
又至秋日,细雨稀疏,掩映着四处。
“又在写什么呢?”
邵状宁凑过去,一看,“每年都给我生辰写贺词,当真是写不完了”
断晚秋将笔一放,“那朕每年生辰你不都也是做菜,舞剑?”
邵状宁拿起笔来,递给断晚秋,“差一句呢?还不快写?”
断晚秋眉眼带笑,紧执他手,写下最后一句——他眼里是笔下为他一统的江山,他眼里是自己想要长守的天下——
岁月长明,
山河逢安,
笔下少墨又醉方休
纸上断句再叙斜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