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是“黏”
在断晚秋的身侧,
如若不是此次盛会自己必须同父亲入场,
他定是同断晚秋一起入。
邵状宁寝房内,
邵皎月正摇着他的衣袖,
“哥”
“哥哥”
“我当真是不能去”
邵状宁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愁苦,
哪里受得住妹妹的百般纠缠,
“不是,你一天不见断汀洲姐姐她”
他举起佩剑明安,
作势就要敲邵皎月的头,
“你会死啊你”
邵皎月一时冲动,
夺过明安便要摔,
“那你一日不见宁王殿下”
“不也是这么烦扰”
邵状宁恍惚,
险些没接住剑。
邵皎月说完才发觉,
距和断汀洲的赌局过了三年,
这两位互相心悦的人,
那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哥”
“其实你没见到宁王殿下时也挺好的不是?”
邵状宁手按刀柄,
几乎是怒发冲冠。
邵皎月感到一阵颤栗,
忙按住邵状宁的手,
然后故作慌张地退到了门口,
“哥,冷静”
终究,
到了皇宫楼阁,
邵状宁的心情还是莫名好起来。
“诶”
邵状宁拉着陆风起挤进了人群之中,
“今年彩头这么好的吗!”
看台上,
女官手中的锦盒里正盛着一络挂坠,
青白相间的玉,
像打翻的丹青散落白乳之间。
“一定很配”
陆风起听见邵状宁自顾自地低语,心中思索——
配邵状宁的那柄青铜剑“明安”
确乎不错。
陆风起感到扯着的袖子被松开时,
邵状宁已经拎起了一支箭。
“邵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