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旻珠每晚都要卸妆睡觉,现在她困了,没办法自己擦嘴上的口脂,他作为丈夫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对吧。
魏蛟心里暗示自己,他只不过是好心帮忙而已。
最终,食指的指腹率先触碰到了唇角的红,温暖又柔软,魏蛟手指一颤,接着,他放轻了力度堪称轻柔地用手帕擦去了上面的唇脂。
嘴唇露出了本色,莹润淡粉。
恰在此时,萧旻珠觉得喉咙干涸,不自觉伸出小截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皮。
嘴唇饱满之余,又覆上了一抹水色。
剎那间,魏蛟听到了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里琴弦断掉的声音。
随后,他直接弯腰亲了上去。
不得其法
已经是晚上了。
青竹出门打了水,准备服侍萧旻珠梳洗。
她状然无觉地端半盆水拐进里间,还未开口唤,目光不经意间瞥见那镜子中相拥交织的两道身影。
君侯微微躬身,手背青筋略微凸起,紧紧握住女郎的腰,逼她靠近自己,衣袂影影绰绰地交迭缠绕,另只手扶住女郎后脑,低下头颅,往日幽冷锋芒毕露的眼眸此时投入至极地微眯着。
女郎露出的半张面孔昳丽如盛放的芍药。
他们,似乎并未注意到有人进来。
青竹乍一撞见君侯与女郎亲近的画面,心突突直跳,立马羞红了脸,忙不迭地转身快步出了屋子。
门口白桃正要进去,青竹连忙拉住她衣袖,白桃感到奇怪:“女郎刚刚说想吃宵夜,我给她送进去。”
青竹眼神乱瞟道:“这会儿……先别进去,君侯在里面。”
白桃不解为什么君侯在里面她就不能送吃的进去了,女郎偶尔还和君侯一道分享吃食呢。
青竹懒得和她多解释,直接将她扯远了。
——
呼吸不过来了……
萧旻珠脑子晕乎乎的。
她就记得自己喝了酒酿然后对着镜子试口脂的颜色,突然脑子有点晕让人犯困,后面魏蛟就进来了。
温热触在了她的嘴唇,轻轻摩挲。
萧旻珠困的懒得动,就没管。
过了一会儿,那东西竟变本加厉,先是吮,后又咬,现在还试探性地寻求出路往她唇里探。
过分了啊。
扰人清梦可不是个好习惯。
酒意在脑内肆意搅动着,萧旻珠打算惩罚一下对方。
萧旻珠很“聪明”
地用了计谋,她微微张口,让对方以为自己得逞,欢欢喜喜地探进来,然后在对方沉迷之际,用牙齿狠狠咬了这恼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