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何高见?”
狄九徽心平气和地问他。
“我建议放弃。”
天庭某位前人曾说过一句话我立马就干嘛?我立马就放弃。
富含哲理,字字珠玑,闫御听后醍醐灌顶,一直将其奉为皋臬。
“你的拆散就是白用功。”
狄九徽痛心于他的摆烂,“还没开始你就打退堂鼓了?反正现在确定了,申寒萧喜欢男的,你赶紧变个男的去勾引他。”
闫御被他推了个踉跄,辩驳说:“我本来就是男的。”
狄九徽鼓掌:“更般配了,天造地设的一对,去吧。”
闫御拒绝:“我不去,月老造的孽,与我何干。”
“要不你走?”
什么忙都帮不上,狄九徽要下逐客令。
闫御也不想走,看戏又让他火大,他假装听不见,转过去继续逗狗。
逗的是狗,笑的是狄九徽。
他觉得闫御这人真有意思,有时非常有主意,每次都坚持自己的主张,“不去”
“不想”
“懒得动”
三位一体,看似固若金汤,但稍微软磨硬泡或者武力威胁一下就妥协,有原则,但不多。
这次也一样,狄九徽不想动粗,便熟稔地拉住他袖子,撒娇一样轻轻晃了两下,软和着语气说:“我们在凡间,就要按这里的规矩行事,也并非用你自己的脸,随便变个俊俏郎君,三分像姜憬,七分像姜子牙,咱俩双管齐下,必能成事,等事成之后就能回蓬莱了,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行。”
闫御有点动摇,想了想,还是不太同意,“很丢脸。”
狄九徽苦口婆心地劝说:“这里又不是天界,谁认识你。”
闫御瞻前顾后犹犹豫豫,“勾引这种事,我没经验。”
狄九徽说:“你要是经验丰富那就有大问题了。”
闫御:“……”
“很简单的,你看我不就做得很好,依葫芦画瓢跟我学。”
狄九徽得意洋洋地在他眼前扭了两圈,身姿婀娜,云袖翩翩,似起舞的凤蝶。
闫御耷拉着眉眼,半死不活地说:“像你那样矫揉做作,申寒萧见了得立即把我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