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他身边的几名护士道。在医生的命令下,三横一竖被顺利地推进了手术室。
童乐文焦急地在手术室的门口来回地走动着,他希望三横一竖可以挺过来。可就在这时,两名警察赶了过来。
“刚刚有人报警说你用刀挟持别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两名警察中的一名道。
“臭三八,竟敢报警抓我!”
听到这里,童乐文生气地道。
();() “走吧!”
两名警察走过来道。
“做为警察,你们怎么可以只听她一面之词呢!刚刚用刀挟持也只是吓唬吓唬她,谁叫她做为一个医护人员不作为呢!”
童乐文道。
“不作为?这是怎么回事?”
听他这么说,警察好奇地道。
“我朋友被人砍了很多刀,血都快流干了,她却还在那里悠哉游哉地照镜子抹口红,我能不生气吗?”
童乐文道。正说到这里,苗诗诗来了。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苗诗诗望了一眼童乐文道。
“刚刚有个护士报警说她被这位男士挟持了,我们正在了解情况!你就是他朋友吧?”
警察道。
“阿文,这是怎么回事?”
苗诗诗望着童乐文道。看了一眼那两名警察,童乐文把苗诗诗拽到了一旁轻声道:“有人想要乌鸦的命!”
听童乐文这么说,苗诗诗神色凝重地轻声道:“你说的是苏沫身边的那个人?”
“对,就是他!”
童乐文道。
“你不是整天盼着他死吗?他死了你应该开心才对呀,为什么还要救他?”
苗诗诗不解地道。
“他是我的仇人,他只能死在我童乐文一个人的手里!”
童乐文道。
“所以你才救了他?”
苗诗诗难以置信地道。
“在他康复之前,我必须要在他身边保护他,以防有人搞偷袭!”
童乐文道。听到这里,苗诗诗感到很可笑,但同时对童乐文更增添了几分敬佩。
“童乐文,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看到他们两个说起来没完没了的,两名警察走过来催促道。
“我跟你们去就好了,他的朋友伤很重,正在做手术,这里离不开他!”
苗诗诗道。
“那怎么能行呢?他才是当事人,你又不是!”
警察道。
“刚刚他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我了,我可以跟你们回去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