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旭尧关掉了录音键,跟苏慕笙对视一眼,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苏慕笙久久没有回过神。
“我的天,这是什么惊天丑闻啊?”
“宁宿白,罗平?他们,他们怎么……”
苏慕笙掐了一下傅旭尧的手臂,喃喃道:“我应该是在做梦。”
傅旭尧伸出两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你掐着我,当然感受不到疼。”
苏慕笙这才捂住额头,好吧,确实不是做梦。
他看着傅旭尧毫不意外的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嗯,之前查过他。”
“今天原本只是想带你听个墙角,没想到他们自爆了。”
傅旭尧也很意外,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没安好心,想要跟上去看看,没想到听了一处大戏。
“刚刚糖糖跟我说罗平是宁宿白的金主,我还跟她说那是不可能的,结果现在就被打脸了,现实果然更精彩。”
“不是,他疯了吧,他图什么啊?”
苏慕笙还是不理解,他只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钱,权,或者特殊爱好,谁知道呢?”
傅旭尧摊手。
像宁宿白这样的人,他见得太多了,为了一己私欲,不择手段,什么都豁的出去。
“不对啊,他不是还要给那个谁下药,那他怎么又跟罗平?罗平不介意吗?”
苏慕笙觉得他的脑容量有些不够用了,如果宁宿白跟罗平有一腿,那么,罗平怎么会允许宁宿白去爬别人的床,他不会生气吗?
“呵,你要在他们的世界搞纯爱吗?易秋阳可以说是新贵,攀上了他,罗平能得到不少好处,只是送一个人而已,比起外面那些需要调教的,宁宿白的风险显然要低的多,商人重利,你觉得他对宁宿白的喜欢又有几分,不过是追求刺激罢了。”
苏慕笙抱紧了傅旭尧的胳膊,只觉得浑身难受,听到这种墙角,他觉得他耳朵都脏了。
罗平那么老,宁宿白晚上睡觉不会做噩梦吗?
“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再来挑衅你,否则,我连一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他,偏偏上赶着来送把柄,真是愚蠢至极。”
傅旭尧手里握着手机把玩着,脸上的嘲讽之意明显。蠢货不管到了哪里都是蠢货,环境变了,一个人的本质却不会变。
“可能他觉得抓到了我的把柄?他以为那个跟我在a市约会的卷毛是别人,说我脚踏两只船呢。”
“可是他的消息也太滞后了,我对象这么好看,我哪里舍得再去找别人呢。”
苏慕笙晃了晃他的胳膊,一脸骄傲的小模样。
傅旭尧帮他把帽子戴上,遮住他冻得红红的耳朵,眼中笑意渐浓,却还是假装威胁道:“找别人,腿打断。”
苏慕笙一脸惊恐,眼睛瞪的圆圆的,甚是可爱。
“真残暴,我们彼此彼此,你要是敢出去偷腥,手也打断。”
“不过你好像很难,因为你离了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