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漱完来到餐桌前,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见我坐了下来,贺臣吩咐保镖把我的那盘辣子鸡拿去厨房加热。
奇怪,我这洗个澡的功夫,小哑巴去哪了?
还没等我出疑问,贺父就先开口了。
“贺霏,你之前说高考完想出国,现在没有改变主意的话,我就让人帮你办签证了。”
“我不想出国了……”
“霏霏!”
贺臣厉声制止了我,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贺父呷了口茶:“小臣,听她把话说完。”
“我还是不想离家太远,所以志愿填了本市伊顿大学的文学系剧作方向。”
贺父点点头。
一旁的贺臣疑惑地看着我,因为我前几天明明还在查关于国外院校的资料。
但他紧握住杯子的手还是卸了力,像怕我反悔似地回应道:“伊顿的文学系很不错,我正好有认识的人可以帮忙照应一下。”
“那你安排吧。我这几天得去趟意大利,有批货到了。”
贺父转动腕表看了眼时间,又看向了贺臣空荡荡的手腕。
“小臣,一块名表不会因为被你藏起来就停止不走,你保护得越好,越有人会觊觎;但如果把它的链条剪断,它就只会属于你了。”
贺父留下这么一句令人琢磨不透的话就走了。
不过我也没空去想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他前脚刚走,后脚贺臣便把我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餐桌上,我们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餐桌下,我们赤裸相待,凌乱不堪。
贺臣带着些凉意的手指顺着我的股缝处往内开拓,指尖在内壁里肆虐搜刮,一寸寸检查着属于他的领土。
我双手交迭在胸前撑着桌子,好让后面受的力能小一点。
贺臣现了我的小动作,不露声色地把我往回拽。我被迫无奈,只好向后靠着他的胸膛维持平衡。
“霏霏,刚才洗澡时碰到什么脏东西了?”
我不知道贺臣在打什么哑谜,只能忍着下身的难受保持沉默。
“不乖。”
他的炽热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被肏得酸软的嫩穴也没有了拒绝的力气。肉棒狠狠鞭打着穴肉,教训着不听话的孩子。
不知疲倦的阳具又一次顶进了子宫口,筋疲力尽的嫩穴拖着衰弱的神经再次激了一轮高潮。
像是被人抽掉一身筋骨那样瘫软着,却又因为生理反应而强制兴奋着。
那种晕眩感带着我的灵魂短暂地抽离了现实。
而后又把我重重地扔回到这幅破烂不堪的身躯里。 “不行……真的不行了……”
我早已顾不上溢出唇齿间的呻吟,“太过了……”
身后的贺臣伸手环住了我的颈脖,像是饱含着无法诉说爱意的深拥,又像是想要侵占我每一处呼吸空间的绞杀。
他说,认了错就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