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也不理谭晴雯,胥天翔托着正在打量谭晴雯的单一诺走到皇上和太后身后没有积雪的地方。
又轻轻掐了一把她的小屁股,悄悄将她放在地上。
胥天翔不理,不表示单一诺不理,她歪着小脑袋打量着谭晴雯淡淡的说:“谭小姐怎么会在这里啊?”
“晴雯,晴雯前来赏梅,没想到皇上会来,晴雯一时紧张就,就没站住脚,晴雯失仪了。”
谭晴雯故作羞涩的低着头福身行礼道。
计划失败谭晴雯紧紧的攥着手中的手帕,想要用肌肤之亲迫使淳王将她娶进府,却不想淳王受伤了身手还这么敏捷。
该死的单一诺还在这个时候出来挑事,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撕烂单一诺的嘴。
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发作,只好做出娇羞惹人怜的模样来。
“这么巧啊!如果不知道还以为谭小姐在此等皇上,想要和皇上偶遇呢!”
单一诺拉长了尾音说。
偶遇二字咬的特别重。
单一诺吧话题引向自己想要的方向,来了一个漂亮的开场,如何发展又如何收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站在一旁好好看戏了。
胥天翔看出单一诺的小心思,不着痕迹的在她纤细的腰间捏了一把。惹的单一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不敢捏他的腰。
负手而立的皇上回头看了一眼谭晴雯,和贤妃比她少了些许的妖娆之色却多了几分女子的娇柔之态,惹人怜爱。
“小女不敢。”
谭晴雯恨不得将单一诺挫骨扬灰,却不得不跪地请罪。
皇上欲上前将谭晴雯扶起,贤妃却先一步护着谭晴雯说:“晴雯乃本宫的妹妹,怎么会肖想皇上的垂爱呢!岂不是乱了人伦纲常。”
“贤妃此言差矣。”
皇后淡淡的说,“本宫却觉得,姐妹同侍一夫也未尝不可,况且服侍的还是皇上。”
贤妃瞪了单一诺一眼,瞥向一旁的丞相。
丞相对此突变也束手无策,正在踌躇其中的利弊,一时无法给予贤妃任何回应。
太后却突然发声道:“皇帝,贤妃刚入宫不到一年,晴雯丫头的事还是过后再议吧!”
“儿臣谨遵母后懿旨。”
皇上拱手道。
跪在地上的谭晴雯紧张的心得以平静下来,偷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胥天翔,被贤妃的婢女搀扶着起来。
丞相跪地行礼道,“皇上,太后,是老臣教女无方,还请皇上太后责罚。”
“丞相起来吧!”
皇上摆手让丞相起来。
丞相呵斥谭晴雯两句,让其回到后面自己的母亲身边。
谭晴雯不甘的瞪着单一诺的方向,紧紧的咬着后牙。严氏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失礼,她才稍稍缓和了一下。
与别的花都不同的梅花,它是在寒冬中绽放的,单一诺看着眼前的景象真的理解了踏雪寻梅的意境。
雪白的,鲜红的梅花,迎着寒风独傲枝头。
淡淡花香飘过,单一诺不禁的伸手抚摸着身旁的花瓣。她喜欢梅花的坚强不屈也喜欢它的与世无争,多希望自己也能像它一样。
“如此漂亮的庆梅园,哀家真真的是喜欢的不得了,谁来赋诗一首为大家助助兴啊?”
太后面带微笑的说。
“母后,永乐郡主不就是个才女嘛!”
贤妃瞥了一眼单一诺抢先说道,“刚刚那箫声真是让臣妾意犹未尽。”
单一诺默默叹了一口气,看来这贤妃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非要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了丑才肯罢休吧!
今日要是让她得逞,自己岂不是成了众人的笑柄了。
太后颔首道:“永乐郡主,你就为大家赋诗一首吧!”
胥天翔握着单一诺小手的手紧了紧,他知道单一诺能歌善舞。
初雪那日,他偷偷跟着她看到了她在雪中轻歌曼舞的样子,而且听云木说过她摆弄古筝,琴等乐器的事。
乐器和歌舞毫不担心她会出丑,可这诗词确实没见她作过,有了几分的担忧。
同样担忧单一诺的还有祁玉,他刚刚在大殿上听着单一诺那美妙的箫声也觉得很惊讶,他没想到单一诺居然能吹奏出这么美妙的曲子。
即使如此,他也怕单一诺在诗词方面有欠缺。
小手从胥天翔的手中抽出,单一诺走到梅树前折了一枝梅花,仔细端详着梅花瓣和上面的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