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理了理自己的发型,对着徐总举起酒杯来,“我今天身体不适,不喝酒了,以橙汁代酒敬您一杯,这笔单子我是绝对接下了,希望徐总您放心。以后啊,要是还有合作,请您一定要考虑我。”
徐总因为刚刚自己儿子的行为太不礼貌,正好觉得对唐诗有歉意,连连称好,于是几个人你一来我一往的,到后来徐总让自己儿子去拿了一份件过来,正好趁着餐桌气氛不错,让唐诗签了合同。
傅暮终也拿着合同看了一遍,觉得合同的条款也没有对唐诗不利的,觉得可行,最后唐诗签了字,这回徐总拉着她儿子一起敬唐诗。
徐晓天可能被自己父亲的眼神给教训了,也有些不情愿地帮唐诗重新倒了橙汁,举起酒杯来。
傅暮终笑得优雅,站起来的时候不忘用手搂着唐诗的腰防止她摔倒,随后四个人一起干杯,还拍了个合照,算是互相谈成了。
事情结束后,徐总握了握唐诗的手,轮到徐晓天的时候,他用力用食指勾了勾唐诗的手心,脸那笑容不用多说,唐诗感觉浑身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在徐总走了,徐晓天也三步一回头了自己的车。
傅暮终说要去地下车库开车,让唐诗在车库里等一等,于是她等在原地,正好一顿晚饭结束,傍晚的凉风吹进地下停车场,唐诗收了收衣服,忽然间觉得浑身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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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情况,被下药了?
用手扇了扇风,她觉得这股热意不但没下去,反而更加严重,直接一股脑儿冲她涌了来。
初秋的傍晚应该是冷的,可是唐诗却满脸潮红,渐渐地她站不住了,贴着墙靠着,不停地深呼吸。
她会子反应过来了,自己刚才那顿晚饭吃的有问题。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其他人没有出事,偏偏她会有这种反应?!
脑子里忽然间闪过一个念头,唐诗明白了,是之前的橙汁!
肯定是徐晓天在橙汁动了手脚,因为出了自己以外,别的菜都有可能被别人吃到。唯有橙汁只是她一个人喝的,而且从头到尾也是徐晓天很殷勤地在帮自己添。
所以他很有可能趁着帮自己倒橙汁,往里面加了东西!
唐诗领悟到这个的时候已经太晚,药效措不及防地在身体里炸开来,让她的大脑一阵眩晕,眼前的视线开始天旋地转。
热……很热……
她红了眼睛,盯着一片虚无的地下停车场,直到眼前有男人惊慌地朝自己奔来,声音低沉却带着担忧,“唐诗,你怎么了?”
是傅暮终……
唐诗一把抓住了傅暮终的手臂,整个人直直跌入他的怀,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一句话说得完整,“徐……徐晓天给我……下了药……”
傅暮终是个多聪明的人,一听明白了,估计是徐晓天趁着给唐诗倒橙汁动了手脚,当即直接横抱起唐诗把她塞入车子后排,唐诗在一片混乱听见傅暮终爆了个粗口,他这么优雅的人竟然也会爆粗口……
随后听见傅暮终拨了个号码过去,大概是叫私人医生,唐诗靠着他后排的座椅,觉得那些真皮的椅子摩擦过脸带来令她觉得很舒服的触感,于是微微眯起眼睛,喊了一声,“傅暮终……”
傅暮终开车的手都在隐隐发抖,“你冷静点,我现在带你先回我家,医生半个小时后会门,只要你坚持住。”
唐诗烧得眼睛都红了,身体滚烫滚烫的,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有,她颤抖着问道,“是不是……徐晓天干的?”
“不出意外是了。”
正好遇十字路口,傅暮终按着方向盘一个打转,“看来徐总到底是太仁慈,把自己纵容成了这个样子。”
眼下先慢点找徐晓天算账,得先把唐诗的这个紧急状况解决了才行。
傅暮终几乎是一路飙车回的别墅,抱着唐诗下车的时候,她的手无意识圈住了他的脖子,像是一种邀请,瘦弱的身体在他怀颤抖着,明显是被折磨得厉害。
傅暮终踹开房门把她放在床,随后先去浴缸里放洗澡水,将水龙头开到了最大,清澈的冷水很快放满了整个浴缸。
唐诗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抽离身体,灵魂正慢慢被火烧一般的煎熬感吞没,她用力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思维混乱,口破碎不堪地喊出一个名字。
“薄夜……”
傅暮终放完水出来听见唐诗喊这个名字,脚步一顿,随后没有犹豫来到床边,对着唐诗道了一声歉,“得罪了,现在放你去冷水池。”
说完伸手直接脱去她身的衣服,肌肤和冰凉的空气贴合那一瞬间,唐诗微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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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时分,她在哪里?
微凉的手指触来的时候,唐诗觉得全身的知觉都被人在瞬间点燃了,接下去的事情甚至来不及她去思考变得令人难以把持。品书网
傅暮终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指倏地收紧,将唐诗抱入浴缸,冰凉的水直接刺激到她的皮肤,这才让她有着片刻的清醒。
可是……杯水车薪。
另一边,薄夜正好和自己的合作商吃完饭来到地下车库,进去看见徐晓天贼头贼脑地在地下车库转悠,他下意识问道,“那个人是谁?看着有点眼熟。”
“珠宝商徐总的儿子。”
薄夜身边的合作商回复说,“徐总人挺不错的,可惜了儿子如此不成器。现在在这边也不知道干什么。”
“这样啊。”
薄夜淡淡地应了一声,恰巧徐晓天走过来,看见薄夜他们,立马狗腿地问了个好,薄夜也只是淡漠地回复,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