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似乎更微妙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不管你是不是東西,蔣哥都。。。。。。」
「算了,」喻年打斷了曲沐陽的胡話:「吃你的飯吧,當我沒問。」
喻年有些頭疼的捏了捏鼻樑,決定凡事還是靠自己穩妥。
「怎麼了?不舒服?」蔣洄端著喻年愛吃的糖醋小排走過來,今天食堂的糖醋小排上的晚,他特意去排了一份,自然而然的把菜放在他面前,順手抹掉了他嘴邊的醬汁。
「沒有,吃飽了有點困。」喻年隨口扯了個謊。
「那快點吃,吃完回班裡睡一會兒。」蔣洄坐下來,吃了一口青椒,接著在桌子底下給了曲沐陽一腳。
曲沐陽一臉懵逼的抬起頭。
「快點吃,等你呢。」蔣洄說。
曲沐陽看著喻年盤子裡幾乎還沒動的飯,以及自己已經空了的盤子,頓時淚流滿面:。。。。。。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你們欺負單身狗也要有個限度吧?!
「寵物學校已經聯繫好了,周六就可以把餅乾送過去。」蔣洄不太餓,乾脆放下筷子撐著頭看喻年。
喻年吃了一塊糖醋小排:「會不會太早了?」
「不早,現在送過去,七月份去國外的時候它正好畢業,我們可以接回來直接辦託運帶走。」蔣洄說。
喻年「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蔣洄伸手理了一下喻年的衣服:「捨不得?」
「有點兒。」
「沒事兒,寵物學校那邊說,每周六日可以把餅乾接回家。」蔣洄揉了一把喻年的頭髮。
曲沐陽一臉震驚:「現在寵物學校都是按照人類學校的制度辦的?」
「可惜你沒趕上,不然應該能和餅乾做校友。」蔣洄遺憾道。
曲沐陽:。。。。。。
晚上回到家,蔣洄和喻年放下書包,先去溜了在家悶了一天的狗兒子,餅乾抗拒出門,但帶上狗鏈的時候,對出門這件事情的接受度會高一點。
蔣洄一手牽著男朋友,一手牽著狗兒子,簡直像是人生贏家。
「周六上午去送餅乾嗎?」喻年的手塞在蔣洄的口袋裡,偏著頭問他。
周六是蔣洄的生日。
「上午去,送完餅乾我們去約會。」蔣洄笑道。
他本來以為蔣洄周六要和朋友出去聚會,晚上才會醉醺醺的回家,這個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喻年停頓了一下,才問:「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