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你。」蔣洄站在月光下,被月光浸染了一身的寒意,冷著聲開口。
「都是因為你!」趙躍受了莫大的刺激,直接將火撒在喻年身上,尖銳的聲音在寂靜的街道上響起:「蔣洄明明就是喜歡我!如果不是你勾引蔣洄,他不會這麼說的!」
趙躍張牙舞爪的撲到喻年面前,被蔣洄一把攔住。
趙躍更氣了,他嘶聲喊道:「喻年你這個賤人!」
這句話好死不死踩到了喻年的雷點,他的臉也跟著沉了下來,卻也忍著沒和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人動手。
「我不打omega,你自己滾。」蔣洄怒道。
「蔣洄,你就是喜歡我,你不會為了一個賤人打我的!」趙躍仗著倆人沒有動手的意思,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況且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撒了謊,說蔣洄喜歡他,自己不好意思拒絕蔣洄,事情一旦敗露,他肯定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蔣洄不想再跟趙躍掰扯這些某須有的問題,拉著喻年轉身就走。
趙躍急了,他一把拉住離他最近的喻年,口不擇言的罵道:「這麼明目張胆的勾引人,你爸沒教過你什麼叫禮義廉恥嗎!」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黑夜中無比清晰的響起。
趙躍捂著自己快腫起來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蔣洄。
蔣洄忍無可忍,電光火石之間握住喻年的手揚起來,帶著人毫不留情的扇了趙躍一巴掌。
「滿意了嗎?」
蔣洄把喻年裹在懷裡,一把推開趙躍,頭也不回的帶著人消失在茫茫月色間。
「疼嗎?」蔣洄牽起喻年被自己握著強行打了趙躍一巴掌,而有些發紅的手,輕輕吹了吹。
喻年抬眼看了蔣洄一會兒:「我可以自己走。」
「今天不行。」
「因為程曦澤?」喻年一語中的。
蔣洄點了點頭,直言不諱:「他全家明天就要去外省了,今天是他在本市的最後一天。」
「蔣洄,」喻年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叫他的名字:「我不是廢物。」
蔣洄無聲的笑了笑,他當然知道他的玫瑰有多厲害。
他微微俯身,在喻年的手掌心落下一枚輕柔至極又無比珍視的吻:「可我不想讓你有任何陷入危險的可能。」
第二十四章老子一天沒放手,你他媽就別想著跑!
喻年不動聲色的抽出手,神情冷漠:「蔣洄,別太過火。」
蔣洄嗤笑出聲,低沉又有些喑啞的聲音在朦朧夜色中顯得格外撩人,但他隨即便收斂了笑意,用一種喻年從未見過的帶著些許暴戾眼神看他,蔣洄上前一步,兩人的氣息纏繞在一起,他幾乎快要貼上喻年的唇:「三個月了,你適可而止一點。」
喻年直覺蔣洄今天不太對勁兒,他默默瞟了一眼身後,還沒等看清退路,就被蔣洄強硬的禁錮在懷裡。
「喻年,是你他媽先招惹我的,現在想反悔,晚了!你給我記好了,老子一天沒放手,你他媽就別想跑!」
「還想把我推給別人?」蔣洄的眼中閃著危險的光,他抬手捏著喻年的下巴,惡狠狠道:「你不會真以為和我上了床以後,自己還能全身而退吧。」
喻年瞬間血氣上涌,他掙脫不開蔣洄鐵鉗似的手,卻還是倔強的抬著頭,看著他的眼神不帶絲毫閃躲,冷聲道:「五公里外有一家暮色。」
「你什麼意思。」
「暮色的人明碼標價,我」
「你可以試試。」蔣洄打斷喻年的話,聲音帶上了一絲不可察覺的狠戾:「你要是敢去,我就打斷你的腿,把你鎖在家裡###########################################!」
蔣洄的占有欲被喻年掀了個徹底,他在無人的街頭,不顧喻年的反抗,反手將喻年背過身,推到樹旁,低頭在喻年那塊柔軟的,充滿桃子香氣的腺體上用力吮吸,軟肉很快泛起了紅。
喻年整個人被按在樹上,巨大的擠壓力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他緊閉著嘴,把那些難以抑制的喘息聲統統咽了回去。
「說,我是誰。」蔣洄叼著喻年的腺體,被喻年腺體溢出的香軟味道逼紅了眼。
「你……給我滾……」蔣洄一口咬在腺體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上,喻年的聲音突然被蔣洄碾的稀碎。
「唔!」
和上次的臨時標記不同,喻年並不順從,蔣洄下口也又狠又快,強強相撞,喻年疼的聲音都變了調。
不知過了多久,蔣洄才從強勢的壓制轉為輕柔的擁抱,他收起鋒利的犬齒,用舌尖一點點舔舐著喻年的傷口,依舊不依不饒問他:「還去嗎?」
喻年被強行臨時標記之後,一種不可言說的熱逐漸布滿四肢百骸,他氣急了,費力推開蔣洄,一言不發,踉踉蹌蹌的朝著家的反方向走。
蔣洄飛快扶住喻年:「這種時候你還要去哪兒?」
喻年一把推開蔣洄,近乎報復似的開口挑釁:「這種時候,我還能去哪兒?」
他站在原地緩了一下,壓著體內翻騰著的驚濤駭浪,甚至連語氣也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淡,繼續說道:「暮色。」
「行,」蔣洄舔了一下槽牙,單手擄過喻年:「暮色是吧,我成全你。」
蔣洄今天是開著車來的,車一早被他停在了附近,他半脅迫著帶喻年走過去,開了副駕駛的門,把喻年扔在座位上,喻年下意識直起身,還沒等抬手打開車門,蔣洄就坐進了駕駛室,把車門摔了個震天響,他反手鎖上車,順著後視鏡看了一眼喻年,旋即啟動車子踩下油門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