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媺兮挥手道别,顾颐钦靠在门沿边看着她离开,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裂开一道伤口的指腹,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冷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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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晏媺兮和外婆道别回帝都。
“。”
彼时,那人已经擦好了药,将药搁置桌上。
就。还有点可爱。
听到这话晏媺兮可算是明白为什么那次会被现了。
晏媺兮停下脚步看向墨崽,“小煤球,怎么老跟着我?”
“还是年叔早年教的好。”
顾颐钦唇瓣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此时,于年对顾颐钦笑道。
如今局面,说名利双收也不为过。
“不了不了,我外婆还在家等我呢,老婆子一个人,会孤单。”
可这对晏媺兮来说,不够,她要的,绝不是名利这般简单。
三人正在谈论之间。
“顾总,大叔,我家里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晏媺兮站起身。
哈?这是在怪她把它童养媳拐走了吗?
“你可别肖想雪球了。”
行,为童养媳卖身,脸都不要了。
晏媺兮注意到陈山一直一言不,眼神似乎有些奇怪和探究。
顾颐钦的目光在晏媺兮身上扫了一圈,眼神深沉莫辨,晏媺兮莫名心虚,撇开目光。
“诶?不留下来吃个便饭?”
于年道。
于年进屋拿来消毒药水给他,“颐钦,擦一擦吧,感染就不好了。”
在病床上天天赖着她,要她给他喂饭上药。真的很神经,但是。也甚是与平日迥乎不同。
不多时,那两人又开始专心于眼前这盘未结束的棋局。
“喏,你上次送我那盆细叶寒兰,被这小丫头有缘识了货,拿去做设计元素了。”
“哎呀这么客气。举手之劳。来,快坐。”
晏媺兮走近了些,背对她那人才循声抬起眸子转过身来。
他冷然漆黑的眸子凝视门口的方向,看见来人是她,原本淡漠的眸子眼底逐渐布满粘稠寒霜,狭长的眸子轻眯起,危险冰冷的邪气一闪而逝,但很快恢复如常。
晏媺兮的心猛地一跳。
这人……根本不是顾颐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