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话,何大清就在前头带路。
不一会,三个人来到一家小饭馆,何大清放下一直搂着他的闺女,随口点了四个菜。
随后,父子俩就聊了起来,何大清说起了来到保城之后的事情。
来到保城,跟着白寡妇领了结婚证,找了一个多月,正好遇到这里的机械厂大厨出事,何大清露了一手厨艺,就直接被录用了。
而且,何大清所在的位置,附近的农村多,更容易接私席。这也是何大清,能做到每个月寄钱回四九城的原因。
“爹,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是什么德性?”
何雨柱突然问道。
“他们两个,很好啊!”
何大清眼睛闪烁了一下,嘴上却坚定地说着。
瞧着他这模样,何雨柱就明白了,笑嘻嘻地问道:“他们喊过你爹没有?”
何大清咳嗽了几下,想掩盖过去,但是现儿子一直盯着自己,就开口说道。
“我这才来不久,时间一长,他们就会改口的,以后还会给我养老。”
这时,菜做好了,伙计将菜端上了桌。
因为过了吃饭的时间点,店里就何雨柱三个食客。
何氏父子的谈话,也被坐在柜台后面,正算着账的老板全听着了。
那老板明显是认识何大清的,随即插了一嘴。
“老何,我问你,是你厉害,还是多尔衮厉害?”
这也就是搁现在,要是放在早前,可没人敢直呼这个名字。
何大清一听,就明白老板说得是谁,转头望向了老板,开口回答道。
“你这不是废话嘛,我哪能和他比。”
“既然比不了,那他做不到的事,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做到?”
老板乐呵呵地问起了何大清。
何大清一听,夹菜的筷子明显一滞,然后沉思了一会。
“老李,承你一言,如当头棒喝,谢了啊!”
何大清拱了拱手,朝老板感谢着。
人就是这样,两个人相谈,一方说得话,另一方不会听,但是有个旁人一说,就能听进去了。
“爹,这话你来保城前,我就对你说过了。”
何雨柱见他们俩说完,才开口提醒何大清。
“臭崽子,吃你的菜。”
何大清听了,面色顿时不好了,摆起了当爹的架子。
吃了一会,尴尬的何大清恢复了,随即一脸不善地问道:“你来信说,把家里翻修了,还把耳房捐了出去?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啊!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你走了之后,我就带着雨水住回了正屋,耳房里一直空着。我想要等到雨水长大,跟我分房睡,才会有人去住,这中间隔着六七年。”
“你走得当晚,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个人,就将后院那位的管事给拿下了。虽然现在他们不算什么,但是时间一长,他们的威严起来了,我和妹妹在院里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也知道,易中海一直偏向贾家,屁股都偏到贾张氏的肚子上了,一旦他得势,我担心保不住耳房。”
“正好去街道办的时候,了解到他们仓库里有水泥,但是不太容易得到。我就说捐耳房,换水泥的购买资格。”
“不过,现在这样一改,能用的地方多了,还多出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