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今日杨厂长及时出马,我恐怕早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那个李副厂长真是卑鄙无耻,竟然想要逼我认罪,并且要在全厂通报,这不是明摆着要毁掉我的前程嘛!”
“一旦时机成熟,我定要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秦淮茹突然间感到万分委屈,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傻柱见状立刻关切询问:“我不是已经平安无事了吗?你怎么还哭起来了?”
秦淮茹轻轻摇头,抽泣着说:“听说你被保卫科扣押,我心中焦急万分,左思右想之下,我去找了李副厂长,恳求他放过你,还……”
傻柱心头涌上一股不祥之感,急切追问:“还怎么了?你快告诉我!”
秦淮茹愈痛哭失声:“我答应了李副厂长的一个请求,他才同意释放你,早知道杨厂长会介入此事,我就不该去找李副厂长!”
傻柱焦虑地问:“你究竟答应了李副厂长什么条件?”
“像我这样的寡妇,他还能图谋什么呢!”
秦淮茹低头擦拭着眼泪。
傻柱一听,顿时怒不可遏:“那姓李的根本就是个畜生!你怎么能接受他这般下作的要求呢!”
秦淮茹轻声细语地道出实情:“你每天从食堂带来的饭菜,其实都是为我和孩子准备的,昨天你还替棒梗背了黑锅,被许大茂敲诈走了二十块钱!”
“我……我不能坐视你遭受不幸啊!”
傻柱望着眼前的女子,心中满是怜惜,对李副厂长以及背后陷害他的人更是恨之入骨,“这一群混账东西!”
“我本以为杨厂长出现后,姓李的之所以迅放了我,是因为杨厂长地位较高,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尽管杨厂长是正职,姓李的是副职,但这姓李的仰仗背后的靠山,时常与杨厂长对着干,这次却如此轻易地放过了我。”
“原来你在背后答应了姓李的条件!”
“妹子,我们不能接受这家伙的条件!”
秦淮茹抬起泪痕斑斑的脸庞,“我也不想答应,但为了救你,我已经向李副厂长妥协了,倘若反悔,他恐怕还会对你下手!”
话音刚落,秦淮茹再次悲泣起来。
傻柱忙不迭地安抚:“妹子,咱不哭了。”
然而秦淮茹并未理会傻柱,反而哭得更为凄惨。傻柱一时之间乱了方寸,一方面是真心担忧秦淮茹的身体,另一方面,秦淮茹哭声越来越大,万一被院子里的其他人听见,只怕会传出他这个单身汉欺负一个寡妇的闲言碎语,这对他而言无疑是极大的负面影响。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对策。
“妹子,你先别哭了,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既能阻止姓李的占你便宜,又能好好教训他一顿!”
听到这话,秦淮茹立即止住了哭声,拭去眼泪,带着哽咽的声音问:“什么办法?”
傻柱微笑着说:“姓李的既然企图占你的便宜,肯定会做得鬼鬼祟祟,选择的地方肯定极为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