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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天暗将明(第1页)

“不过……就这么直接去,倒不如……您的护卫可会画画?”

商行川沉吟片刻,道:“本王会。“

姜慈眼睛一亮,也没想那么多,说:”

既然如此,殿下先把刘福海画下来,这样我们待会去春香楼,便能直接凭画像认人了。“

商行川自然不会多言,直接应了下来。

他的马车就像一个百宝箱,几乎就是什么都有,他拿出笔墨纸砚来,姜慈总不会干看着,便在一旁帮他磨墨。

姜慈本来以为,他说的会也就是字面意思的“会”

但没想到,商行川画画非常厉害。

他不是那种常见的山水意境画,而是对于画人像这一点,寥寥几笔却非常传神,其实他们只在那天晚上在馄饨摊上见过刘福海一次,而且当时还没和他说话,今天虽然跟了这些时候,但大多数时候,见的都是侧脸。

姜慈本来还怕他画的不像,没想到他这画的相当好,拿出去辨认人完全没问题。

商行川顶着姜慈略带钦慕的眼光,显得很淡定,“作画而已。”

姜慈吹彩虹屁吹的很认真,“殿下不愧是殿下。”

商行川被她这句话说的唇角微翘,又想到案子,低声说了两句,姜慈听了,眼睛愈亮了起来。

……

春香楼。

鸨母这两天急的差点没上火,柳月梢不见了之后,楼里的姑娘们个个都惴惴不安,这些姑娘家家的胆子又小,楼里有就开始人传,说柳月梢是被哪个客人给杀的,尤其现在官府又介入了,她们心里就更是这么觉得了。

这一下又是要酒水单子的,鸨母生怕这些办差的下午又过来,她们做生意的,有个俗话,就是说觉得办差的人沾了血腥,血腥会冲撞财气,她就一直很害怕这些人时不时过来,这两天她生意也确实差了不少。

结果好的不灵坏的灵,不多时,昱王就带着上次那姑娘来了。

鸨母战战兢兢,说话时恨不得把商行川捧到天上去,商行川眉间隐隐有不耐,开门见山道:“把刘裳叫来。”

鸨母颤颤巍巍,“刘裳……好好好,烦请殿下稍等片刻。”

鸨母自然也是飞快的就将刘裳请来了,刘裳还是有些胆怯,到了之后也不敢抬头。565。

姜慈看她紧张兮兮的模样,便对旁人道:“不相干的人都先出去,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刘裳姑娘。”

其他人其实也不是很想在这待着,闻言如蒙大赦,齐齐退了出去。

其他人不在,刘裳对着姜慈的时候,就还是稍微没那么紧张的,姜慈和人交流说话这方面也是有自己的法子的,她将刘裳扶起来,又给她倒了茶,没直接说,而是先和她聊了会,“这两天天气不错,出去玩了吗?"

刘裳摇了摇头,抿了抿苍白的嘴唇,说:”

没有……我们一般不出门。“

“你们以前就没结伴出去玩过?冬天就算了,等来年开了春,不出去踏青什么的?”

这话说完,刘裳的眼眶便倏地红了,她想起了伤心事,哽咽道:“以前……以前……我们几个姐妹们还约好了开春之后去踏青的,没想到月梢就出事了……”

姜慈略垂眼,也道:“也是可惜,你没想过回家看看吗?”

刘裳苦笑道:“我们这样的姑娘,哪里有家?要么就是被家里卖了的,恨还来不及,哪里会想去联系家里人,要么就是无父无母的,被人拐带了的。”

其实姜慈不用问也能知道这些姑娘的来历,她如今问了,也不过是为了引出下面的话罢了。

“柳月梢也是么?”

刘裳犹豫了一下,说:“应当是吧……我们一般都不会说家里的事,说起来也是平白惹得伤心罢了,不过姑娘问起来的话,倒是也让奴家想起来了,月梢家里似乎是很穷,也是家里把她卖了的。”

她顿了顿,“一般被家里人卖了的,都多少有点怨怼,但只有月梢没有,她虽然也很少说起家里的事,但同我们不一样,她从来没有埋怨过家里对她不好,我有一次还看见过,她偷偷抱着一根簪子流泪呢。”

“簪子?什么样的簪子?”

刘裳说:“不知道……她从来没戴过,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不过我那天看见的时候,隐约记得是个素钗,看起来很旧,不像是我们这些人平常会戴的东西。”

素钗?柳月梢的妆盒里可没有这样一支钗。

姜慈记性好得很,虽然柳月梢的妆盒她只检查过一次,但里面有什么没有什么,她记得清清楚楚。

“她真的完全没有和你提过家里的事吗?刘裳姑娘,但凡是能回忆起来一点也都是好的,她也是命苦,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遭了这种祸事,只要是有一点点奇怪的地方,你都告诉我们,不用害怕,这也算是你能为她做的一桩事了。”

刘裳听完,眸中泪光闪闪,像她这样的姑娘,不管面上是如何说自己不在意的,但实际上心里头总是隐隐有低人一等的羞耻感,更是始终都觉得自己身份低贱,见了贵人,也总是惶惶不安,没想到,眼前的姑娘却和她说,她也是有能为月梢做的事的。

刘裳有些哽咽,道:“我……我虽然和她关系好,但她性子就是那样,不会和人说太多,我……我最后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是杨公子来赎身的那一天,她和杨公子吵了架,我看着杨公子气冲冲的出去了,又看见月梢在房里哭。”

姜慈:“然后呢?”

“然后我就问她为何而哭,她说她命苦,偏到了这个时候,没想到还是苦,又抱着我哭了一会儿,此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姜慈说:“根据鸨母给大理寺的说辞,是她在当天晚上说要出门用饭,便再也没回来过了。”

刘裳仓皇点头,“是……是这样,那天下午她哭过之后,我就出去了,她在房里的,但她晚上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我就真的记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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