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方只是靠近,只是無限地引誘,若有若無,若即若離,讓他十分難捱。
李秋詞瞧著他緊皺地眉頭,以及他終於閉上的嘴巴。
這下說不出話來了吧。
李秋詞喘口氣,保證自己語調平穩,「我確實很喜歡那樣的裝扮。」
許嘉弈呼吸一滯,惱怒起來,「我就、就知道,你就是個。。。。。。唔!好色之徒!」
他算是明白了,李秋詞就是個大壞人,原來剛剛不肯說話,是因為。。。。。。
真是可惡!
李秋詞掌握了主動權,卻限制了許嘉弈,壞心眼地逗他:「穿上漂亮的公主裙,戴上你上次勾引我用的身體鏈,腳上也綁著如同枷鎖的腳鏈,繞著你的腳趾,一定好看極了。」
他咬住許嘉弈的耳垂,稍稍滿足了對方一下下。
將這個傢伙拋上雲端,又把輕飄飄地摔在地上,忽略他的嗚咽和委屈,幾次三番的撩撥又不負責。
「李秋詞!你別弄了……ch」
屢次被如此對待,連那裡都要疼起來了。
壞心眼的指腹流連忘返,沾取露珠。
「執行官怎麼哭了呢?上面和下面一起哭,不愧是你啊。」
他又行了,白天惹老闆生氣,晚上繼續惹老闆生氣。
傳說中的,領導夾菜我轉桌,領導開門我上車。
李秋詞爽到了。
雖然老闆是他老婆,但是,社畜的惡味,實在本性難移。
「李秋詞……ch你別太過分了……ch我真的要生氣了。」
這是他們的安全詞。
當「生氣」和「真的」連用,那就是快要玩脫了。
李秋詞見好就收,吻住上司的嘴唇,討好地舔舔他的嘴角。
用吻道歉。
再次感嘆,公主真的很好哄,只需要確定你的愛和珍重,確定你的玩弄不是惡意,他就會原諒你。
寬恕我的惡味。
李秋詞鬆開他,終於開始盡力取悅彼此。
許是戰線拉得太長,屢次求而不得,讓最後的甘霖越發灼熱滾燙,感官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許嘉羿哼哼兩聲,故意撓李秋詞的腿,貓一樣把他抓得全是紅痕。
李秋詞看得好笑,抓起他的爪子,拉到嘴邊,親親他的「肉墊」。
「真的生氣啦?」
「是你惹我的……ch」
許嘉羿挪了挪,然後悲哀地想起來,又沒戴套。
他的尊嚴又蕩然無存。
悲憤之下,他一怒之下將得意洋洋的某人掀翻,毫無節操地不知輕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