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你說這樣幾句話,我就會原諒你嗎?」
許嘉弈聳聳鼻子,眼淚滑到了李秋詞的手上,他趕緊扯了紙巾給他擦乾淨。
「就知道空口白話地哄我。」
李秋詞笑笑沒說話,心裡發苦:故意來查崗的人是你,現在掉眼淚的人也是你,被嚇一跳的人是我,現在哄人的也是我。
怎麼辦呢?
還能怎麼辦?
看在家有漂亮老婆的份上,忍著唄。
「哪裡是哄你啊,真的,以後絕對不來這裡,來也要把你帶上。」
許嘉弈撇過頭,明顯還沒有好。
哪裡能這麼快就原諒他,哼,就得好好治治他的不正之風,這叫御夫手段。
然而,他還想著御夫呢,夫就已經開始脫他的褲子了。
許嘉弈大驚失色,這套異族服裝好看歸好看,但實在有些好脫。
尤其是腰帶,只是一串精緻的珠扣而已,李秋詞眼疾手快,只需要輕輕一挑,他便沒了遮掩。
「你耍流氓!」
「不耍不耍。」
李秋詞自主跨坐上來,一把扯上窗簾的同時,吻住他那張愛喬氣的嘴巴。
「唔。。。。。。」
許嘉弈有心掙扎,卻被當做了欲擒故縱,反倒被人扼住手腕,壓在身側的卡座上。
白皙的手陷入柔軟的墊子,兩手交疊在一起,筋脈在暗色里模糊不清,卻更顯曖昧。
他們已經十分契合,尤其是上位。
李秋詞已經是老手了,稍稍兩下就能將人吞下。
「又是這樣,你就是嫌我技術不好。」
「哪有,執行官還是很有進步的,該誇誇才對。」
當然,這種時候,李秋詞最會觀察許嘉弈的表情了,能把自己和許嘉弈都伺候好。
尤其是今天啊,他得哄人,得慣著他,自然是以取悅許嘉弈為主。
他稍微一用心,就能俘獲執行官的脆弱敏感,又俯身,順著他漂亮的頸線親吻而下,咬住他頸部的珠串,含在嘴裡,抬眼看著許嘉弈泛紅的臉頰。
「每次你都會臉紅,第一次都沒臉紅的人,從那之後次次臉紅,執行官是故意的嗎?」
「我哪裡需要故意?明明是你故意惹我。」
他的氣息不穩,為了避免丟人,一口咬在李秋詞肩上。
一人身著得體的西裝,一人衣裳大敞,身下混亂,他們是深夜裡最不契合的榫卯。
李秋詞摁住他的肩膀,抬臉去蹭他臉上的眼淚。
「還哭嗎?」
他低聲問他,又親吻他的嘴角,服軟和示弱,卻又強勢地起身坐下。
「就要哭。。。。。。誰讓你惹我傷心的。」
李秋詞可太壞了,老是做一些沒腦子的事情,讓他跟著傷多少心。
都怪李秋詞,要不是他。。。。。。他才不會幹出今天這樣的事情。
這套衣服是在國外的時候,從一個行家那邊收藏過來的,聽說是古時大祭司的著裝。
他也是詢問過後,才敢穿上身。
「是嗎?現在也傷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