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見愁。
李秋詞低聲道了句沒什麼,拉著許嘉弈往家裡走。
嘟嘟許久不見主人,在地上翻來滾去地耍無賴,和某人十分相似。
李秋詞搓了搓它的肚子,任由一人一狗玩去了,自己則是取出了剛買的食材,開始做飯。
許嘉弈看著地上的嘟嘟,難怪它從一開始就會自己很熱情。
他記起來,這是他們一起上大學的時候,在路邊撿到的。
從一個瘦弱的小豆丁,養成現在的胖嘟嘟。
許嘉弈摸摸嘟嘟的腦袋,他和李秋詞都忘了彼此的時候,還有它記得。
看著嘟嘟,許嘉弈難免想起了上次魏燃帶走嘟嘟,引李秋詞去酒吧的事情。
他始終想不通,他們和魏燃沒有任何接觸,即使現在想起來一部分記憶,沒有魏燃出場。
許嘉弈對於魏燃,始終是一片空白。
魏燃的嫌疑很大,但是哥哥又說,這次的事情和魏燃無關。
沒有解釋上次的事情。
許嘉弈一個頭兩個大,他已經旁敲側擊地問過好幾次,許唯臣不樂意說的事情,他問幾百遍都是徒勞。
許嘉弈鬆開嘟嘟,來到廚房,將腦袋擱在他的肩上,拿過他手裡的鍋鏟,在鍋里炒了兩下。
「怎麼了?突然跑來幫兩下倒忙。」
李秋詞擔心這人又胡思亂想,然後又要跟他鬧脾氣,趕緊率先親親他的臉頰。
「總覺得我哥怪怪的,但他又一直對我很好,只是什麼都不告訴我。」
許唯臣是個很沉穩,同時也很沉默的人,習慣了任何事都要獨自解決,從來沒有跟別人訴苦或者傾訴的習慣。
問什麼都是如同問石頭。
導致他現在更鬱悶了。
可他越想要回憶,就越是難以記起,他和許唯臣說要去做心理治療。
但是許唯臣並不贊同,分析利弊之後,許嘉弈也只好放下。
他現在還記得許唯臣當時說:「過去的事情,既然忘記了,沒有必要的話,還是不要想起來的好。」
許嘉弈心裡發毛,還是選擇了認同。
「他有他的考量吧,準備吃飯,洗手。」
許嘉弈看著水流從自己掌心流逝,嘆息一聲。
也許真的……ch不必再追究了吧。
吃著飯的中途,他還是忍不住,搜索了穆嬿婷。
彈出來的聞以及詞條少之又少。
幾乎查不到這個人。
許嘉弈不甘心地繼續往下翻,依舊是無功而返。
如果只是普通的意外離世,有必要瞞得滴水不漏嗎?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許嘉弈心裡貓抓一般,飯也不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