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占有欲極強,同時又很缺乏安全感的a1pha來說,這簡直是滅頂之災。
他真的會很難過。
只能反覆做無用功,反覆折磨那沒有標記作用的腺體。
來安撫自己那卑微的安全感。
越想越委屈,許嘉弈咬緊了他的腺體,解開了毛巾。
李秋詞獲得解脫的一瞬間,第一件事就是咬住許嘉弈的肩膀,極其用力地留下了一個牙印。
他很生氣,但他依舊清晰地記得許嘉弈是個疼痛不耐受的矯情怪。
只是留下牙印,連血跡都沒有留下。
緩過勁兒之後,他感受到了後頸處的冰涼,一滴一滴順著他的脖子,滑落在枕頭上。
對方沒有給他機會去探究,直接侵入了。
許嘉弈關了燈。
時不時有冰涼的液體低落在李秋詞的胸口。
但是許嘉弈一直低著頭,長發掃在他的胸口,很癢。
擋住了許嘉弈的臉。
他看不清許嘉弈是不是在哭。
這是怎麼了?
突然就哭了。
明明看上去大獲全勝,為什麼哭得無聲無息?
李秋詞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臉,卻被人摁著手腕,壓在臉側,沒有機會。
許嘉弈不讓他碰。
動作比以往要輕。
但是,李秋詞前幾次都是自己來,許嘉弈又有些生疏了。
看來,在這件事情上,許嘉弈是真的很沒有記性。
久不做,就生疏,就遺忘。
李秋詞都無奈了。
這次的運氣很好,許嘉弈誤打誤撞,做得不錯。
也就最後成了結,撐得難受。
許嘉弈沉默地退出,摘下套,也幫李秋詞摘了套。
他向來不喜歡那種黏膩的感覺,有時候李秋詞來興致,主動上來,他也會順手給李秋詞戴上。
每次都會被李秋詞笑一頓。
哼,但這樣很容易清理,也比較乾淨。
許嘉弈靠在李秋詞肩上,還有點委屈,靜靜地不說話。
這是有史以來,許嘉弈最沉默的一次。
往常他都會磨磨唧唧地問東問西,還會故意折騰李秋詞。
這次安靜到讓李秋詞不習慣。
李秋詞緩過勁來,摸摸他的脊背。
「你怎麼還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