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生氣,但動作沒有那麼狠。
真是奇怪啊。
「說話呀,你又不理我!說……ch跟多少人這樣玩過?」
他委屈巴巴地問了多次,搖晃著李秋詞的肩膀。
許嘉羿的汗水滴到李秋詞的臉上,混著李秋詞生理性的眼淚,模糊了他的視線。
因為得不到回復,許嘉羿更加惱火。
「為什麼不說話……ch多到數不清了嗎?」
酒精讓李秋詞的反應很慢,不過是發了愣,地位就再次變換。
「你說話呀……ch你什麼表情啊?我是哪裡比不過那些野男人嗎……ch」
許嘉羿氣急,一口咬住了李秋詞的嘴唇,咬完更加生氣地質問:「他們也會這樣親你嗎?也會用這樣的姿勢艹你嗎?」
李秋詞只聽清楚了前面一句話。
他們……ch?
誰啊……ch?
許嘉羿在發什麼瘋呀?
李秋詞咬著牙,努力不發出任何丟臉的聲音,直到許嘉羿射出來,他才如釋重負地嘆出一口氣。
真是牙關都要咬碎呢。
「哼,他們能讓你失禁嗎?」
許嘉羿惡劣地擠兌他,只剩委屈和憤懣。
李秋詞狼狽地撐著洗手台,鼻尖上掛了一滴汗。
他緩了很久,冷靜地擦擦臉,告訴自己:這是正常的現象。
李秋詞依舊是個好小伙子。
他沒有辯解,洗手的時候,腦子裡緩慢飄過一句話:
誰喝了酒,又和這個傢伙弄一個多小時,能忍住?
本就是被刺激後就會尷尬的地方,被那樣不知節制地亂弄,他……ch已經很收斂了。
真的丟人死了——
李秋詞系好領帶,面無表情地問許嘉羿:「執行官,我本來是在和客戶吃飯,現在……ch」
「哦,他們已經走了。」
許嘉羿臉上還泛著紅,得意地揚揚下巴,像是幹了個什麼天大的好事兒,正等著李秋詞給他頒獎。
李秋詞蹙眉,扣好扣子,「這也在您的計劃之內嗎?」
「嗯~對,都是我計劃的。」
許嘉羿大方承認,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一定翹到天上去了。
李秋詞:……ch
敢情我喝那麼多酒,都白搭是吧?
李秋詞深吸一口氣,提上外套,實在懶得理許嘉羿了。
瘋子,這絕對是個瘋子。
慫恿客戶斷約,又把他從酒局裡抓出來干,幹完還跟求表揚一樣看著他。
這到底是打哪裡放出來的小瘋子!?
還成了他的頂頭上司。
艹。
李秋詞在心裡罵可髒,表面風平浪靜,鞠一躬,「您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下班了。」
許嘉羿臉上的笑意緩緩褪去,眼瞧著李秋詞「提上褲子不認人」,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