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月置若罔闻,熟门熟路地把买给她的营养品放到她家冰箱里,端了一盒酸奶出来吃。
“袁阿姨呢?今天没来吗?”
她躺到安窈家的懒人沙发里,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放松。
袁阿姨是安窈请的住家阿姨,负责照顾她的衣食起居,她虽已经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但还是要悉心照料,所以请了个有经验的阿姨住家。
“她女儿好不容易来京南看她,我让她休息几天陪她女儿。”
安窈关上门说。
“哦。”
陈见月继续吃自己的。
见她一大勺一大勺往嘴里炫冰酸奶,安窈忍不住提醒:“你少吃点,你感冒不是才好吗?”
陈见月不听,继续往嘴里炫,“我这几天一口甜的都没吃上,天天不是清汤就是寡水,我都瘦了。”
“怎麽?你家傅云归破産了?连口甜的都不给你吃,这麽抠?”
安窈打趣。
陈见月舔勺子的动作不停,“他说生病不能吃太甜腻的,连奶昔都不给我喝!”
陈见月爱吃酸奶,爱喝奶昔,爱一切甜食,不让她吃甜食等于要她的命。
“所以你就到我这儿来偷吃?你就不怕我告诉傅云归?”
安窈斜眼看她。
陈见月放下酸奶碗,心满意足地抽了张纸擦嘴,“天高皇帝远,他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先吃了再说。”
“他去哪儿了?”
安窈问。
“吉山,说有个什麽重要的峰会,要待好t几天。”
陈见月回答。
“那你不是很失望?”
安窈歪坐在沙发上,手撑着脑袋看她。
“我有什麽好失望的?”
她耸耸肩。
“生日要自己一个人过了呗……”
安窈看热闹不嫌事大。
陈见月顿住,被拆穿心思,假装不在意地绕绕头发,“生日嘛,每年都有的……”
也没什麽稀奇的。
“是吗?既然不重要还给他买礼物?还买那麽贵的?做慈善呢?”
安窈拆穿她,“承认吧,你就是很在意。”
在意又有什麽用,人又不一定能回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