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知道祁亭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只见他手臂用力,杜宽福折腾了半天都没得逞。
祁亭眸色一狠,指尖微微在杜宽福的手腕处这么按了一下。
只听,杜宽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手就被强迫打开,手掌摊在众人的面前。
“正常来说,一个经常种树的村民手,手掌心还有虎口的位置都有厚厚的茧,村长的手也有。
但是仔细看,好像带茧子的地方又无比别人多,比如您的指尖!”
祁亭说着,就准备朝杜宽福的指尖探去。
杜宽福反应上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扭动,一副作势要逃跑的样子!
可是谢九策在屋子内,怎么能让他躲了去?
只见谢九策冲到杜宽福的面前,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摊开他的手。
果然在杜宽福的指尖上,又一层看起来像是线性的薄茧。
“说,这是怎么回事?”
谢九策冷声质问。
杜宽福支吾半天,说道:“我喜欢缝缝补补,所以。。。”
“缝缝补补,你这偌大的屋子,我倒是没见一个什么女红的物件,我看你是个傀儡师吧!”
谢九策懒得在和他废话,直接说出杜宽福的身份。
杜宽福怔了一下,还想着狡辩。
蓦地,韦闲从卧室内走出来,提着一样东西零散的扔在了他的面前。
他定睛一看,竟然是木头做的傀儡,只是这傀儡是没有画五官雏形而已!
“还想说什么?还是你想说这东西不是你的?”
谢九策继续问。
“我。。。我只是兴趣,你不能。。。”
“那这样呢?”
谢九策从刚才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了杜宽福的性子,他把杜宽福冷冷踹到地上,再次走进卧室,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
分别是木质画着五官的面具,一件长袖女子白衫,还有一把看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收来的长发。
只见他先是把拿出来的鬼面具戴在了傀儡的脸上,之后有把一头长发扣在了傀儡的头上,紧接着还有一件白色的衣衫随意放在地上:“现在像不像!”
“你们,你们怎么。。。”
杜宽福磕巴了半天,诧异的看着谢九策。
谢九策把瘫软在地上的杜宽福,一把拎起来,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
“杜宽福,你真的很聪明。
先是想利用产鬼的事情,吓唬我们离开,之后,你发现我们很执着,势必要彻查这个案子。
你就用傀儡杀了马如花,想引起民愤逼着我们离开。
但是你知道,我们说什么都不会走的,你就使出杀手锏用地上的傀儡吓我们,可偷鸡不成蚀把米!见事情要被拆穿,我们也比你想象的执着。
你退无可退把最后的算盘打我到了村里唯一未及笄的小姑娘身上。
你拐走了这个她,再次煽风点火,让所有的村民都以为产鬼再次是杀人是因为我们的存在。
最后你充当个老好人出现在我们身边,想把我们骗下山弄死!
真是招招狠辣,招招致命!杜宽福你快把这个村子的女人都杀光了,你到底在图什么?”
谢九策低吼一声,把杜宽福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