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以为是某个喜欢盛长庚的男生对我宣示主权,直到发现那人是她胞弟盛长赫。
说实话,我自己也有姐姐,我对她的事情可不会插手这么多,……得了,也许是我多心,也许人家双胞胎就这样亲密,只是当时觉得特别的怪异。”
虽然这故事听起来很扯淡,但盛长庚跟盛长赫搞的那一套欧洲皇室血统游戏李介止正经不care。
只不过让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妻更没有好感罢了。
谢宇跟之前照过面的同学打了声招呼,转儿问他:“猜到了?”
“盛家大小姐这么漂亮我还真没想到,早知道我自告奋勇英雄救美去。”
又好奇:“不是说来了住你家吗?”
李介止很冷淡:“你问题太多了?”
“睡过了吧?”
“不感冒。”
“怎么,最近换口味了?”
李介止懒得在这种问题上废话,只重复提醒他:“别去招惹她。”
谢宇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逗她玩玩而已,我有分寸。”
他这几个哥们对此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对方看中了,另一个人绝对不再肖想,毕竟女人再好,过了季也会换。
“我路上都想好了,好久没热闹过了,去你别墅开个泳派,喊了你未婚妻,再联系几个今天有空赏脸的姑娘们。”
李介止不想因为碍眼的人,破坏自己享乐的情绪:“用不着喊她。”
“太迟了,刚刚已经邀请了,她和她朋友都来。”
顿一下:“你真看不出哥们儿意图吗?万一你俩将来会结婚,今天这下马威,妥妥的,让她知情识趣,婚后也别管你老二的闲事儿,能给她用用就不错了。”
李介止:“……”
谢宇热闹不嫌事儿大:“把温染也喊过来?反正将来都是一家人,介绍她俩提前认识认识。”
李介止骂:“滚蛋!”
谢宇不死心的回了句:“为了你的齐人之福,哥们儿认真的。”
谢宇提起了温染,李介止不可避免的,心里一阵烦躁。
李介止对女人的好奇心探索欲一直都只停留在身体层面。
直到去年的这个季节,在公园跑步的时候,遇到温染。
她连续几周的周末在公园写生,后来又开始在周日的上午给孩子们画画。
李介止在某一天,坐到她跟前,花钱让她画了一副自画像。
平生第一副自画像。
虽然是为他作画,但他反而觉得画画人更像是一幅画,一眼看过去,淡雅又恬静。
他付钱的时候,温染说:“不必了,送你了。”
他问了句:“为什么?”
温染回:“每个周末都见到你在这里跑步,感觉就像老朋友了,我不收朋友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