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越旺,他越不甘。
都默许我和你这么亲密了,你分明也是喜欢我的,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意乱神迷?
注意到他眼中浮现的疑惑低落,玄扶桑抬起下巴,亲了他一下,柔柔笑道:“我只脱上面,但是,你可以,脱自己下面啊。”
“啊?”
桃花眸微微睁大。
一只纤细灵巧的手摸向他腰间,云岑一下子就紧紧抓住了。
他制止的动作坚定,眸中却闪着兴奋的光,“阿桑,不怕吗?”
少女笑得更柔了,眼神软得像朵天边的云,“我相信云岑,你说过不会进来的。”
可你这样全然信任的乖巧神情,真的不是在勾引我操你吗?
云岑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飞快扯开腰间束缚。一被放出来,吐着口水的粗大性器便迫不可待地闯入玄扶桑的视野。
她心中闪过一丝惊讶,居然又变粗了,刚刚她一只手还能勉强握住,此刻估计不行了。
他还没成年,这样的程度,若是真做了,其实玄扶桑很可能会受伤。
不过至今,她显然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只注意到,云岑的性器粗长偏直,埋了青筋的棒身略显粉红,龟头却艳红诱人,感觉成熟又青涩。
她本就存了试探他底线的心思,此刻,又忽地升起一丝玩弄的念头。
“嗯啊——你什么时候拿的……啊!好凉!”
“这是,来自棋子的报复哦。”
云岑被玄扶桑眼中闪过的调侃笑意电到,肉棒猛烈一颤。
棋子又凉又硬,她的手又温又软,他的肉棒又烫又硬。
三者的触感混在一起,不断刺激着他濒临崩溃的理智。
“阿桑!阿桑——”
他越呻吟,她手上玩弄地越起劲。一会儿搓弄棒身,一会儿滑上滑下,揉弄敏感的龟头睾丸。
手上这般可恶,偏偏,脸上还是一副恬静无辜的样子。
云岑有些受不住了,附在她耳边粗重喘息,紧紧抓摁住她的大腿,性器急促又胡乱地撞击磨蹭她的腿心。
紧闭的桃花眸中情欲汹涌,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天地。
身下的人,是阿桑!
好想!好想撕烂碍事的衣服,直接攻进去!
但是……
该死的!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