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笙捉住彬鸢的下巴,将空瓶子扔掉,房间里传来一声脆响,紧接着,彬鸢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口齿不清的说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是毒药,放心吧,明天,你将会是我的压寨夫人,今晚就好好享受。”
伸手抚过对方脸颊上的丝,感受着脸庞上滚烫温度,福笙最终还是起身离开了房间。
他要给这人一个教训,在自己的地盘里,容不得他自命清高。
几个时辰后,月夜笼罩下的小楼里,不断传来哼哼绵绵的声音,那声音如小猫一般挠得人心脏痒,守在门口的牧儿万分煎熬的站立着。
大当家给他下了命令,不到卯时正刻,他绝对不能踏进房间。
彬鸢迷迷糊糊的说着话,根本分不清楚白天黑夜,他只知道自己浑身难受,空虚,浑身上下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咬,这份骚痒,逐渐变成疼,更多的是神经上的疼痛。
“牧儿!”
像是终于现了什么,混沌中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呼唤道。
“牧儿!我知道你在外面,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紧紧的抓着门,牧儿煎熬愧疚地低着头,他死咬着牙,阻止自己的手推开房门。
可是那是他的殿下呀!
他誓,生生世世要保护的人,正隔着一道门在里面承受着痛苦,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殿下受苦!
彬鸢最终没有力气喊,浑身难受的在地上打滚,衣服被扯得稀烂,是他自己抓的,胳膊上因为力道不清,抓住了几条血淋淋的伤口。
房门“碰!”
的一声踹开,牧儿闯进了房间。
当他看到地上人的样子时,愤怒与羞涩同时在脸上闪过,快褪下自己的外套,给主子护上。
“殿下!”
牧儿声音嘶哑的说道,努力克制自己:“殿下,我是牧儿……我现在要怎么做?”
彬鸢咬着牙:“洗澡,冷水。”
牧点点头,赶紧准备去了。
事后,牧儿为彬鸢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独自一人跑到厨房里准备宵夜,又端着食物到阁楼,给彬鸢擦吃,才又回到门口歇息。
坐在阁楼的甲板上,远处漆黑的天际上挂着小小星星,忽闪忽闪的,与沉寂的夜空相辉映。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碰过殿下的手。
盯着手指看了许久,鬼使神差,傻傻的笑了起来,把手放在鼻息间深深的吸了一口,应和着黑夜,又放下手,缓缓朝着下身探去。
屋外小小的满足声,并未吵醒屋子里已经熟睡的人。
第二天一早,土匪寨里挂起了红绸丝带,每个人都是欢欢喜喜的。
当然,这是大当家准备迎娶压寨夫人的喜庆日子,怎敢有不长眼睛的人怠慢。
福笙在寨子里碰到一个人,便会有人对他恭贺一句:“恭喜大当家获得美人!”
“大当家恭喜啊!”
“祝大当家和夫人百年好合!”
当然,福笙从未享受这些祝福,因为他知道,那人是不愿的。
即使这样又怎样,他想要,就必须得到手。
这边筹备着婚礼,世界的剧情也在正常的展。
主角巴曼获得了“彬鸢”
这个贵人的相助,拥有了一大笔资金,加上彬鸢给他分配了许多值得信任的手下,他在南蛮的生意做地也越来越大,名气也越来越大。
巴曼从来不是一个等闲之辈,讨伐浮桑国的那场战争中,为塔格里王出谋划策的人正是他。
正是他递上了详细描绘着浮桑国的地图,才让一个富足强大的国家顷刻之间变得不堪一击,一夜过后便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