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卻已經司空見慣,默默地看天,司徒芳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那男人哭了一刻鐘後,才看到司徒芳:「這是誰啊?」
「這是你女兒找來的幫手。」齊四娘搶先一句,著重咬重了幫手二字。
單弄梅哦了一聲,又看向女兒,正欲說話,單靈連忙道:「我們先去梳洗。」話音未落就拉著司徒芳跑了。
單弄梅看著女兒消失,滿臉愕然,看向齊四娘,眼淚又來了:「她,她是不要咱們了嗎?」
齊四娘一笑:「老單,咱們這回是真有女婿了。」
匆匆趕來的一個高大的男子聽到這話頓住了腳步,看著單靈和司徒芳的背影,眼睛裡滿是陰鷙。
單靈很快就找到父母說明她的拐夫計劃,齊四娘一臉鄙視道:「瞧你折騰的,像你娘我當年直接打暈你爹怪上,床不就結了。」
單弄梅白她一眼,道:「女兒,你大師兄不是挺好的嗎?還能入贅。」
「我就要司徒,而且,他也是孤兒一人,完全可以入贅,總之你們得配合我,不然我真不回來了。」
「這……好好,依你依你。」單弄梅完全是女兒控,又道:「我瞧他也是比成兒要好看些。」
「比起你當年也是差了點。」齊四娘一臉愛戀的看了夫君一眼,又對單靈道:「你確定不用娘幫你打暈扔床上去?」
「別,你對我差點就成,就這樣,我去了。」單靈敬謝不敏地擺擺手。
出得門,就見到一男子,滿臉寵溺地看著她:「師妹。」
「師兄。」
「許久不見你,我集了你愛的初雪,去我院子煮你喜歡的梅茶?」宋成笑看著她道。
單靈搖了搖頭,道:「我有朋友來了,沒空兒呢,下回吧!」說著就往外走,快到院門的時候又道:「師兄,你也不少了,該成親了,我看祝家莊的祝姐姐很是和你般配,也傾慕你已久,你討來給我做師嫂吧。」
宋成心頭一緊,道:「師兄暫時沒這想法。」
單靈聳了聳肩,也不多話徑直去了,壓根沒看到她身後宋成陰霾的眼神。
司徒芳就這麼在齊家堡住了下來,而他o39;看o39;到的果然如單靈所說一樣,她那個後娘對她的態度果然十分差,罵單靈的話十分難聽,甚至是狠毒。
今天送來的菜是餿的,明天送來的水是有毒的,被子上是有毒蟲的,一副單靈不死不天下太平的樣兒。
單靈將受氣包演得淋漓盡致,當司徒芳問到她為何不趕那女人走時,單靈掬一把傷心淚道:「事實上,這齊家堡的主人是齊四娘,我爹當年被她拐來了,一直迫於她的淫威之下委曲求全,我們父女,才是外來的,你懂的,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司徒芳皺起眉:「不會吧,我看她對你爹千依百順,很喜歡他的樣子。」
「你是沒見到無人時,我爹的慘狀。」單靈立即道。
「……」
「不信?」單靈拉著他:「我帶你去看看。」
於是,月黑風高夜,妖精打架時,單靈拉著司徒芳躍上某個屋子的瓦頂--聽壁角!
屋內,戰況不用看只聽也知ji烈,因為總聽到單弄梅悽厲的叫聲,似痛苦,似愉悅。
司徒芳一臉同情地看著單靈,單靈紅著臉心虛地道:「我不騙你。」
待的兩人走了,齊四娘對單弄梅道:「這死丫頭,為了拐丈夫,都用這招了,嗯,再大力些。」
「……」
司徒芳始終不能理解既然這麼過得這麼差,父女倆為何就不離開,於是,又有了這麼一番對話。
「這過日子,和誰過不是過啊,而且,我也沒別的兒女,將來我們死了,這堡里的一切都是我女兒的了,那也是值了。」單弄梅淡定地道:「她就脾氣爆些,占,有欲強些,其實也沒啥的。」
單靈則道:「報復一個人,就是把她最重要的東西拿走,這齊家堡就是了,我們是忍辱負重,你給我教訓她一下就成了。」
「那就殺了她!」司徒芳道。
單靈嚇了一跳,忙道:「那不成,我爹咋辦?」見司徒芳看過來,她便道:「別看我爹不認,其實他已經被那女人掌控得心裡變了態,是離不開她了。」
「……」
趴在屋頂上聽得起勁的某兩口子嘴角抽抽。
司徒芳已經對單靈深信不疑,於是,便悄悄給齊四娘下了極強的瀉藥,拉了整整兩天。
單靈很愧疚,可為了追夫,只好哄了又哄。
瀉藥起的效果很好,齊四娘溫柔了,飯菜和水都沒毒了,司徒芳很滿意,天天和單靈滿山滿堡跑,找藥材,煉丹藥,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某天夜裡,司徒芳正睡得懵懂,房門突然被人踢開,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被人抱住了,軟軟的觸感,讓他僵住了。
「你做什麼?」司徒芳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借著月光一看,卻是單靈紅著臉撕扯他自己的衣裳。
「熱,司徒,我難受,幫我。」單靈有些語無倫次。
司徒芳有些怔愣,即刻扣住她的脈門,一探,脈相十分凌亂,立時點了燈,一看單靈,那臉紅的,眼睛迷,離的,哪裡是平時的她?
這麼些日子相處,他已經對單靈有些了解,她雖然瘋,也膽大,但為人也有分寸,像今晚這樣的絕沒有過。
單靈是個善良的女子,司徒芳是這麼認為的。
「你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