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时屿,前几天在医院没来得及和你叙旧,今天来‘慕谣’聚聚呗?”
傅时屿看了眼来电显示,郑川宴。
“慕谣”
是京城高档私人会所,郑家办的。
“不来,没空。”
傅时屿神色冷淡,也没什么兴趣,作势要挂电话。
“欸,要我说,你这个人是真的没意思,聚会都不来,一天天过的怕是跟老年人似的,活该你单身!万年寡。。。。。。!”
傅时屿挂了电话。
凝神片刻,唤了管家进来。
管家:“傅总,什么事?”
傅时屿起身,吩咐道,“去慕谣。”
慕谣位于城北,一等一的富人圈会所。傅时屿到包厢的时候,几位昔日好友已经喝了两轮,正喝酒划拳。
郑川宴几乎快醉了,脱去了医生白大褂的他没个正形,歪歪扭扭躺倒在沙发上,见傅时屿进来,满脸酒气招呼:
“傅总,你终于来了!我们哥几个等你可久!”
傅时屿扯了扯领带,在一旁的卡座上随意坐下,神色淡淡,“嗯。”
“你看看你,四年不见,还是这个死板样子。。。。。。”
喻闻上下瞧了眼傅时屿,开口打趣,“私人场所跟办公似的。”
傅时屿置若罔闻,袖口卷着,骨节分明的手端起桌上的白瓷茶杯,抿了口酒水,并未应。
“这几年还单着吧~哥送你份礼物,”
郑川宴笑嘻嘻的,在傅时屿身旁的位置坐下,冲着门边打了个响指:
“你们几个,上来。”
话落间,一排穿着靓丽的女服务生端着酒上来,女孩们娇滴滴的,笑道:
“郑公子。”
“时屿,你看看,喜欢哪个随便挑,”
郑川宴醉醺醺的,随手指了一个长相偏清纯的女孩:
“你,过去让傅总看看。”
人群中传来一声低笑:
“开什么玩笑,时屿那年和‘那位’分手以后,洁身自好没再碰过女人了吧?”
被指到的女孩弯唇笑了笑,有些羞涩和胆怯,手捧酒杯,摇曳着穿着旗袍的身姿:
“傅总。”
傅时屿淡淡扫了眼上前来的女孩,只一个凌厉的眼神,便让女孩浑身僵硬地停在了原地。
“傅总。。。。。。”
傅时屿却像是忽然注意到了什么,皱眉,视线在女孩身上扫了眼。
郑川宴眼尖:
“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穿旗袍的?我现在就让她去换!”
女孩闻声,眼眶有些红。
看了傅时屿一眼,又只好点头作罢,离开包厢去换衣裳。
傅时屿单手捧着白瓷杯,旗袍。
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宋旖。
旗袍,布料最衬身形,能将旗袍穿好看的人不少。
可能穿出尘气气质的,少之又少。
宋旖穿旗袍的模样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不性感,不魅惑,身子直而瘦,像一块玉,是骨子里透着的灵动感。
傅时屿开口:
“让她们都下去,以后这里的人,都不准穿旗袍。”
郑川宴:“???”
他刚想问为什么,便被人群中另一位好友示意了眼神。
男人遣散女服务生,打趣,
“我们圈内人谁不知道?傅总是个深情种,当年谈过的那位小姐,就是个爱穿旗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