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小风你做的饭很好吃,你照顾我很细心,你……无论做什么都很完美……”
“陛下,我想宫里那么多的宫女嬷嬷,她们一直陪伴着您照顾着您,我想无论哪一个,都比民女用心吧?”
“……”
不,你跟她们不一样啊!
第天:
“小风,你都把我看光摸光,连我这里那里都碰了,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那陛下不也看光了民女,这就互抵了吧?”
“我何时看光了你!你那天不还穿着裤子嘛!”
“……”
“那就算我也把你看光好了,所以你跟我回宫我对你负责吧?”
“……”
本来每天就要费心照顾尹湛,还要干各种苦活累活,结果还天天忍受着尹湛言语上的骚扰,终于有一天,萧然爆发了。
说爆发也不对,因为萧然的对尹湛的态度依旧是温和有礼,她就用着完全没杀伤力的柔和语气,和尹湛认真“讲理”
:“陛下,恕民女直言,民女从小在民间长大,在民间生活惯了,宫里的生活,根本不适合民女,陛下若真要赏赐民女,那就请赐予民女更多的金银珠宝吧!”
当时,尹湛正乖乖的坐在木椅上,由着萧然查看她肩头的伤势。她偏头凝视着萧然给自己上药时专注的神情,忽略萧然话里的“金银珠宝”
这些俗物,突然伸出,将萧然一丝垂下来的乌发撩到了耳后。
“小风,你额角原来有一道疤?怎么伤到这里了?谁这么狠心敢伤你?”
在尹湛的指尖就要碰到自己的额头时,萧然扭头躲开了尹湛的触碰。这道疤自那次帮荆玿婞逃离荆家后,就一直留下来了。平时萧然都留着刘海,用来遮挡额角的伤疤。但最近天气逐渐炎热,萧然刚从山上挖完草药回来,洗了一把脸,就忘记把撩起的刘海放下,这才让尹湛看到了这道伤疤。
“这是我自己不小心碰伤的,没有人伤我。”
“你胡说!”
尹湛不管萧然的抗拒,执着的用肩头受伤的右再次探向萧然的额角,这一次,如愿的摸到了那道让自己觉得刺眼的疤痕。“这分明就是被利物所伤才留下来的!”
萧然握住尹湛纤细的腕,轻轻拉开。“别乱动,伤口已经复原很好了,你再扯开,我可真不管你了!”
严肃但透着关心的语气,让尹湛这一次配合的任由萧然将自己的拉开。看着萧然温和的眉眼,再看看额角完全不相衬的伤疤,尹湛心疼不已。
“好好好,你不想说就算了。那小风你和我回宫吧?宫里有最好的去疤膏,定能消除你这条疤痕的!”
“……”
怎么又绕回来了!女皇你就对拐我回宫这么执着吗?“陛下您忘了,民女自己也懂些草药的,去疤膏民女自己也会配。”
说完,萧然抬也摸了摸自己的伤疤,这疤自己都快忘记了,可现在已经被女皇给看到,为了保险起见,自己回去后确实要把这疤给祛了。
“你配的没有宫里的好!”
为了能让萧然跟自己回宫,尹湛都有些口不择言了。
“是是是,宫里什么都是好的,宫里御医也是最棒的!那陛下您剩下的伤还是交给宫里的御医去治,民女就不管了!”
听着尹湛一口一个宫里,萧然一时也有些气恼,干脆的停下了里的活。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尹湛瞬间就闭上嘴,不敢再乱说话惹萧然生气,同时还不停的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时不时的瞄着萧然。
“……”
萧然看尹湛这好似很委屈的小模样,都快被气笑了,你一国的女皇,作出这副样子真的好嘛!
嘴上说着不管,到最后萧然还是敌不过尹湛的卖惨,认命的给这小祖宗上药包扎。
看着萧然一圈又一圈给自己肩膀包扎得十份漂亮,尹湛张了张嘴,最后小心翼翼的劝道:“小风你医术这么好,要不跟我回宫当我的御医吧?”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御医。
“……”
萧然对上尹湛期待的目光,扯了扯嘴角,无情的回道:“陛下您钱财那么多,回宫之前麻烦多赏赐民女一些吧?”
尹湛实在不明白,为了钱财可以冒险进山寨救自己的萧然,为何就是不愿意跟自己回宫享受更美好的生活。在宫里,她可以不用费劲的洗衣做饭,不用辛苦的上山采药,每天y来伸饭来张口,享受着宫女们周到的服侍,这样的生活,不比当一个平民百姓要好得多吗?
“所以呢?陛下您带我回宫不是为了服侍您,只是为了让我享受奢靡的生活?”
萧然听了尹湛给自己描绘的宫里美好画卷,并不为之所动,只是冷静的看着尹湛,语气温和的道出了尹湛话里的不合理之处:“民女只是个普通的百姓,凭什么要在宫里享受陛下您才该有的尊贵待遇呢?”
“我……”
“陛下,您贵为一国之君,有些事,还是不要任意妄为比较好!”
“我……”
我不是任意妄为,我是真想带你回宫的。我好想,你能一直这么永远陪伴在我身边……
远汾州的春夏气候是极其多变的,明明白天看着还有持续升温的趋势,结果到了夜里,就突然降温了。
半夜,睡得正熟的萧然因为突然降温的缘故,本能的朝着热源靠去,然后就抱到了一只滚烫烫的白团子,就像和自己绑定的系统一样。再然后,白团子两只短短的小肉就突然变长,一圈又一圈把自己紧紧缠绕住了。险些被缠死的萧然终于从睡梦醒来,然后借着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到自己和女皇紧紧纠缠在一起。萧然没空去管自己现在和女皇的姿势有多暧昧,她现在的重点是……女皇又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