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骊歌清伶伶站在戏台中央,低首欠身,给大家道个万福,然后旋身盈盈而去,如一朵流云。
众人痴痴望着,直到看着她的最后一片裙裾离开舞台,才恋恋收回目光。
楼心月也呆在当地……那个女子,好美。
若不是男女有别,她甚至认为台上那个杜丽娘,是顾回涂了胭脂、妆了水粉,描眉贴片登台的。
果然是兄妹,如此美貌,如此举止风度,只怕天下再无第二家了。只是,这两个是孪生兄妹么?怎会像得如此厉害?只是一个素面朝
天,一个脂粉轻施,所以一个是清雅如仙的男子,一个是魅惑倾城的红颜。
心里莫名,对顾回的想念,更浓了。
她回头,见夏络殃还一脸意犹未尽地陶醉着,无奈撇嘴:“人已经走了,还看什么。”
“人虽然走了,接下来还有好戏呢。”
夏络殃对她神秘一笑。
“什么好戏?”
她奇怪。
夏络殃轻咳一声:“不告诉你。”
“哎呀,说嘛,卖什么关子?”
“你是女人,这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
夏络殃的脸上有些暧昧的尴尬。
楼心月越发好奇了,摆出一副誓死求知的表情,抓住他的衣领:“说!”
“咳咳,好吧。”
夏络殃拨开她的手,附耳到她耳边,“她接下来会选男人陪夜……”
“什么?”
楼心月大叫一声。
夏络殃赶紧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嘘……”
“不是。”
楼心月急道,“她不是顾回的妹妹么?干吗如此……”
如此女子,却在这烟花地行如此之事,简直是锦衣夜行!怎能不让人叹息……尤其,绝美如楼心月,已经对顾骊歌这个女子,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意。
“谁知道呢。”
夏络殃摊手,“反正顾骊歌的事,都是谜。”
“她背后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楼心月叹息。作为女子,她知道,一个出身高贵的女子,必然是经过了一段刻骨往事,才会如此甘心作践自己。
可是她又有些不甘:“即便受了刺激,发泄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要用男人作践自己呢?陪不认识的男人……那个,不会很……恶心么?”
夏络殃看着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然后带点痞气地笑问:“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楼心月回看他,一脸迷茫。
“她找男人陪夜,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玩玩琴棋书画,谈谈花鸟鱼虫什么的,并不会做什么啊。你脑子里,都装些什么玩意啊!”
“呃……”